真一番强词夺理,岳溪菱听得频频点,随即恍觉不对,面容红热嗔道:
满歪理邪说,亏你还是得道高!我却做不到你这般心无挂碍!怜儿如今年
幼,自幼随你我长在山中,自不知世间伦理纲常为何物,等他将来长大成,耳
濡目染之下,万一后悔今做下错事,岂不悔之晚矣?
岳溪菱摇了摇继续说道:我这做母亲的,却不能如你那般肆无忌惮,虽
说......虽说我这心里,对怜儿心心念念,恨不得这会儿就和他睡到一处成就好事,
但思来想去,世间事有可为可不为,当为不当为,既为,自当有所节制,图
谋深远......
玄真脸上笑容敛去,半晌后微微点诚恳道:你所言极是,这却是我不曾
想过的,怜儿年幼尚不知礼法严苛、纲常所在,若是将来真个反悔,与我这当师
父的尚且有可原,与你却是难以自欺欺......
你却如何打算?
听玄真问起,岳溪菱深吸气下决心道:怜儿自幼明理,我与他讲明利害,
相信不难劝他回心转意。况且平常有你相伴,他便不至寂寞,用心攻读经史子集,
待经历过世间繁华,若还有心,我......我这身子舍与他便是,又不值得甚么......
只是说了容易,做来却难......玄真轻声叹息,每里朝夕相处,他少
年心,哪里隐忍得住?你又是花样年纪,每里妖娆绽放,又哪里经得住他挑
逗勾引?
若果真如此,那说不得,也只能......岳溪菱语调低沉下去,面容凄苦,
眼中却有一抹决绝之色......
远处经阁之内,彭怜远眺窗外,定定看着饭堂方向,虽然殿宇阻隔难见全貌,
他却依然看得入神,心中神思万里,不知母亲与师父谈些什么,是否在谈论自己。
窗沿之下,美丽少明华跪坐在地,手中握着师弟阳根把玩舔舐,微笑问道:
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师姐如此伺候于你,也换不来你另眼相看么?
彭怜低歉然一笑,伸手在师姐俏美脸颊上轻柔抚摸,柔声说道:得师姐
垂青,怜儿喜不自胜,只是......唉!
明华微笑不语,清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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