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
他们欺我命不久矣,又欺你年少无知,总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从前也是
被欺负惯了的,不是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破亡了......应白雪叹息一
声,寂然无语半晌,这才继续说道:眼下以稳为先,叮嘱身边丫鬟,一定不要
走漏风声,等大鱼小虾们都自己跳出来,等到时为娘身体康复,再与他们算账不
迟!
洛行云点应是,却不知母亲安排那彭生入赘到了哪步?他可有意灵儿?
说起彭怜,应白雪不由俏脸一红,有些尴尬说道:一切......一切尚在安排
之中,少待时,自然......自见分晓......
洛行云轻轻点,见婆婆不欲多言,便即不再多问,婆媳两又说了一会儿
闲话,这才告辞离开。
送走儿媳,应白雪长吁气,念及儿,不觉心中愧疚。
原本为儿筹措婚事,不成想先将自己陷了进去,昨夜主动上门求医问药,
今夜想来还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后所为,应白雪面色更加羞红。
她守寡多年,夜来自我安慰已是寻常,本就是豪迈子,并不过于因循守旧,
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怜那根尺寸傲之物。
她育有一儿一,虽只经历过亡夫一,却也知道男一般尺寸大小,莫说
如彭怜这般粗壮,便是有他一半长短,便足以笑傲床笫之间了。
尤其彭怜那根家伙又粗又壮,硬处坚逾金铁,虽只匆匆受过两次,那硕大圆
应白雪却是印象极深。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根东西突入身体,不由身躯一软,在床上缓缓躺下,
扭着双腿,竟是春再起。
应白雪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守寡多年从来不近男,之前又是
重病,自然无甚心思,却无意中得了彭怜这般宝贝,只是两度欢愉,便已勾动沉
寂春心,真个相思难耐了。
正迷醉之间,却听屋外脚步声响,应白雪赶忙翻了个身背对门扉躺着,假装
睡着。
却听身后有问道:娘,您可睡着了?
见是儿泉灵,应白雪躺着缓慢回身问道:不曾睡着,只是眯着,方才与
你嫂子说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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