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卷二（39-40）

便即醒了，也要等到薄西山点起灯笼才肯开门接客......

彭怜闻言恍然大悟，不由羞得面红耳赤，尴尬至极说道：小生无状，却是

唐突了！谢过姐姐指点迷津！

子也不以为意，轻轻一笑带上院门。

彭怜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干脆一挥袍袖便要回府，孰料未出巷，却见一道

熟悉身影一闪而逝，他循迹而去，却见一道古旧房门，门上红漆剥落，两边对联

残缺，与旁边一众门扉截然不同。

彭怜心中诧异，抬手轻扣门扉，门响良久，才轻轻开启一道缝隙。

门内子看不清真容，只是出声问道：公子何故叩门？

彭怜行礼说道：小生看着此处门扉莫名喜欢，便想叨扰一杯茶水，却不知

姐姐可否方便？

子默然半晌，这才轻声说道：姑娘们都还睡着，公子若不着急，进来坐

坐倒是无妨......

话音未落，门扉吱呀开启，彭怜迈步进门，等子关上门，这才一起进院。

只见院中不大，门内却别有天，两边厢房不小，此刻房门关着，不知内里

是何光景；正房前后开，曲折而入，随即豁然开朗，只见当庭一个宽敞花园，

假山流水，松枝掩映，四座二层小楼分列其中，与正中六间宽敞高大正房遥相呼

应。

此刻正房房门打开，一个少正自忙碌，她年岁不大，大概十一二岁上下，

倒也生的周正别致，只是眼角未开，显然还未发育成熟。

子将彭怜让到厅中坐下，取了致白瓷茶盏倒上香茶，一番忙碌，倒也从

容有序，不慌不忙。

彭怜细目观瞧，却见眼前子样貌平常，面容粗疏，却又浓妆艳抹，与方才

所闻纶音竟是大相径庭，除却身段还算苗条之外，并不如何动，心中不由失望，

只是想起方才那道影，强自耐着子坐下，看那子忙碌端来茶水，连忙行礼

接过。

姑娘们凌晨方睡，这会儿要么未醒，要么还在梳妆，公子暂且稍作，一会

儿便有来伺候公子......子倒了水便与那小丫一道离开，留下彭怜一枯

坐。

茶中水凉，却见一个中年子从厅后缓步出来，她脸上一样画着浓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