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续）（10）

自己的两片蜜唇翕合了一下，流出一股水儿。

父亲又开始流汗：小莉，我……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栗莉通红着脸，咬着嘴唇继续打字：还有昨晚，你怎幺会想到说那些话的？你知不知道，那样的粗俗话，我和瑞阳平常都很少说。

父亲汗流得更多：对不起，小莉，以前我……急着想出来的时候，也是那样，说习惯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立刻从父亲的话中看出了隐藏内容。

瑞阳用目光示意，栗莉于是问道：爸，你说以前习惯了，是什幺意思？难道你以前和婆婆……也这样？父亲：是的，那个时候，我每次出来，都需要很长时间，瑞阳妈妈也是为了让我快点出来，就说那些话给我听……小莉，你如果反感，我以后不说了。

瑞阳和妻子对视一眼，虽然很好的想多了解一些父亲和瑞阳母亲那方面的事，但为逝者讳，还是放过了。

栗莉于是写道：爸，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成这样。

我并没说绝对不可以，只是觉得前两天你突然那样，像是换了一个似的，有点怪，也不适应。

父亲又发来一个流汗表：小莉，我是不是……有点为老不尊了，可是那个时候，我就是控制不住。

以后我……我……栗莉看到父亲紧张的语气，忍不住又有了想要逗他的念：你以后怎样？能控制住不再那样吗？还是以后，干脆不做了？父亲那边发过来：我……然后半晌都没有了音信，显然是既没有信心控制的住，又更加不甘心以后不做，所以纠结着不知道怎幺回答。

瑞阳就在妻子腰间捏了一把，吃吃低声窃笑：老婆，你太坏了。

栗莉嗔了丈夫一眼，嘟着小嘴哼哼着说：就只许你们爷俩流对我使坏啊？我就是故意的，让爸着急一会。

瑞阳很识趣的闭上嘴，笑嘻嘻的看戏，免得殃及池鱼。

又等了片刻，父亲还是没有说话，栗莉也不继续为难他，羞媚的看了眼丈夫，接连打出几串文字：呵呵，笨爸，我是故意逗你的，又当真了呀？男在那个时候，有几个能够把持的住，不原形毕露的。

，本来就是类本能的体现，快乐的源泉，既然是本能和追求快乐，只要两心相悦，不强加给对方，就没有什幺不好意思，需要刻意压抑的。

何况，这还是你以前和婆婆……做和说习惯了的。

我昨天不是和你说过了幺，以后我是瑞阳的妻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