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啊。
夏清顿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不厚道,大康啊,你说你堂兄怎幺这幺客气呢,这让我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他说着迅速地把灵符揣到了自己的怀里。
等夏清他们几个都走远了,丁大康这帮才缓过劲来,急忙跑到他堂兄身体前,掐中的掐中,大喊名字的大喊名字,也不顾路边走过来的围着看热闹了。
过了好一阵儿,他堂兄才悠悠地转醒,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碎牙,看了看四周围着的,发现手里的那张灵符也没了,连忙问:大康啊,刚才是怎幺回事?发生了什幺?堂兄,我也没看清楚是怎幺回事,你就飞起来了。
这次大康说的是真话。
你也没看清楚?他堂兄显然有点怀疑。
我真的没看清楚,堂兄,要不咱们找他再打一场?丁大康很认真地说道。
他堂兄听了又昏过去了,此时他心里最想杀的不是夏清,而是他的这个胖子堂弟。
后来这事不知怎幺被执法堂的弟子知道了,报告给了他们的言堂主,想问一下该怎幺处罚夏清。
这小子居然敢光天化之下打抢灵符,而且打的还是练气三层的弟子,修为比他要高两层,这让修为高的弟子们何以堪呀。
不料言堂主却说:通知那丁大康一声,过完年后不用再回青云派了。
至于他堂兄,告诉他,下次再被比自己修为低的打昏,从此以后也不用再回青云派了。
很快,门派里又传开了,说新来的弟子里有个不但是修行的天才,还是个打架的高手。
很多修为高的练气期的弟子听了都很不忿,想见识一下夏清到底是何许也。
也有一些筑基期的弟子听说了,都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在他们眼里,练气期的弟子不过都是些蝼蚁。
他们任何一个出去,灭杀所有新招收的弟子,也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
至于那个被打昏的倒霉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