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01-05）

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

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裆部。

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吸引着。

绒毛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硬。

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

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幺几天，下面会流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裤子。

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同学叫张蔓。

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她和她的表弟干过那种事。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代表着男之间的那种事。

而皮呢……小娥低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坐着大花桥。

花桥前面的两个老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

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毛礼帽。

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

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房。

闹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

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宰割的小。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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