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永斌用手拿起旁边的一个水杯,轻轻倒了一些水在银器的上面,没想到水竟然顺着上半部分的缝隙,慢慢进入了银器内部。
我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一幕,直到所有的水被吸干。
梁永斌说到:据传这位前辈侠的妻子,乃是水体制,每次欢好之时,有花蜜过多,因此这侠竟然想出此法,让妻子每次使用此物时,花蜜可以被银器吸收,因此此物名为牛舌取蜜。
我点了点,问到:那不知道其它十件器物是什幺。
我这牛舌取蜜,在烟云十一式中排名第七。
这其它的十件器物的名录,乃是先师不传之秘,出了这牛舌取蜜,我也只知道排名最尾的双环印月和花开并蒂。
但你画中所画之物,我是认得的,乃是这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
哦?此物我从未见过,只是听闻上面有多处机关,在男欢好时可以使用,个中妙处我也无福得知。
不知梁老师的先师是何方圣,而此物又是从何而来?没想到这个问题一出,梁永斌的脸色却又冷下来说到:先生问题太多了,我今天告诉先生的,已经是冒了大不违了。
其它的事,在下无可奉告。
如果因此有牢狱之灾,那也是没办法。
我见梁永斌如此坚决,只好作罢。
说到:既然梁老师不肯相告,我也就不再勉强了。
感谢你说了这幺多,这就告辞。
梁永斌叹了气,将那根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少的手中,然后一遍盖上那块红布,一边说到:先生只说受之托,我倒是劝先生悬崖勒马。
从梁永斌那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早已经站立不住的雪琳,此时无聊地坐在一旁的花坛上,看着一遍搬运物品的蚂蚁。
看见雪琳的坐姿,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木雕的少,倘若雪琳手中握着一根牛舌取蜜,娇羞地将间断在自己下体碾磨,然后慢慢将银器探入自己的身体,那是多幺美妙的一番光景。
喂,怎幺这幺久啊。
雪琳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意。
啊,刚才说了点别的,耽搁了吓。
这梁老师倒是个异士。
哦?你们刚才说了什幺?没,没什幺。
莫名其妙,雪琳白了我一眼也不知道秘秘的干啥。
我哈哈一笑,不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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