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过她的,可每次一想入非非,我都会让自己保持克制,停止意。
房间里很黑,我根本看不到小姨的表,只能感觉到身体接触部分的火热。
可我觉得身上有点冷,北方已经入冬,还没有供暖,次卧里只有一床薄被,现在连它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觉得四肢僵硬冰直,身上汗毛都竖了起来,感觉像被扔进冰窖,可是心里比身上更冷的那种。
小姨没看出我的异样,或许根本没意识。
她累了,不再像个英勇的骑士。
她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她的臀部不再起伏,而是随着腰肢的扭动开始盘旋斯磨。
啪!一滴不只是汗水还是泪水落在我的脸上。
我很确定这没有声音,啪的一声,是响起在我的心里,仿佛给我解开了道。
我把嘴张开,想说什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阻止?木已成舟,再说立牌坊的话似乎不合适。
安慰?小姨似乎不需要言语安慰。
她没想说话,我不知道她是怎幺知道我张嘴的,或许是无意识,她吻住了我。
火热的呼吸带着酒气,鹹涩味,我知道她哭了。
这一吻启动了我,当她火热的舌舔到我耳根的时候,我不知怎幺了突然抱住她逐渐乏力的背,抚摸,揉搓,同时,我的小弟弟开始往上顶撞。
啊……啊……啊……她的呻吟不断给我注入能量,我猛地翻身把她压倒,然后开始在她身上冲刺。
角色随着体位的转换而转变。
我开始疯魔,只想着发泄,或者满足她,或者早早结束这荒诞的一。
她瘫躺在床上只会发出一连串诱的呻吟。
这呻吟让我觉得她很快乐,我想让她更快乐。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俯下身子去亲吻我窥觑过的那两团,把顶端的豆粒含进嘴里时,我忍不住跟我的前任作比较。
小姨的房更饱满,更大,一手刚刚覆盖,可这小豆粒比我前任的小樱桃更緻.我习惯地刺激着,让它更挺立。
小姨的呻吟愈发响亮,我努力把她的两团往中间推,努力让两个小豆粒凑到一起,然后同时含住,以前我多次尝试同时含住前任的两颗小樱桃,都没成功。
没想到昨夜在小姨身上如愿了。
这刺激让小姨更兴奋,我不知道小姨夫有没有这幺尝试过,小姨一把把我拉上去,在我脸上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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