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月亮的低语变得可笑而苍白,像是剧团中的丑角,只能让她的嘴角禁不住扬起来。她禁不住要说——
“我不是一个。我不会被烧死。”
“不,我被烧死了。但我复活了。”
“你再也烧不死我了。”
她看向那个牵着她的。
“您到这儿来干什么?”
“您叫什么名字,先生?”
“您会对我很温和,是吗,先生?”
汹涌的记忆冲进灵魂的伤,她的脑子几乎要炸开来。
这是“我”和“安娜”的初见。
她努力睁大眼睛,因为眼前的正在张回答,她却宛如置于深水之中只能听见水流隔绝后失真的闷响。
她几乎想给自己一巴掌,即使这不符合礼仪一一
她挥出了手,却被我抓住了。
但她离奇的如愿了,她听见了,她听清了。
“会的,我会的。安娜,我会对你温和的。”
“不要伤害自己。”
这是幻觉吗?这是梦吗?她在发病吗?她在那里?
但继续涌进来的回忆让她张了。
“您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
“多谢啦,先生。”
她看着身体像被回忆控的机械一样作向作答。她像许了愿就应验的孩子样不知所措。
该怎么做……该怎么做?
她不去想了。她闭上眼睛,听见秋蝉的鸣声像是弱了。她感觉到圣紫音湖吹来的湿润的晚风拂过面庞,而手上的温暖触感消解了那丝寒冷。
她睁开眼,决定试着去这个“我”存在的世界。
我拉着她进了门,这里正在举办场宴会。宾客们向她举杯示意,她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笑着点回应。
他带着她穿过群,们又一个接一个在身后消失了。桌上落着灰尘,杯盏和桌椅都是空的,好像们下一秒会回来继续这场庆功宴似的。
对,是庆功宴。角落的士正弯着腰,请那男士去楼上说话。那士噙着笑,红着脸,浑身上下透着意。
“您果然在这里。”
“对您来说,太过喧闹了?”
“没有的事。”
“敬这美妙的夜晚。”
这是我救下安娜的那个晚宴。
“她”“他”吗?
她快乐的猜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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