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真的不太清楚。
小弟好像听出我的不悦,显得有点焦急。
哼!小弟的回答让我心凉了一大截。
哥,你要相信我,我现在子也不太好过,您的事,我也只是听他身边的给我提过一下。
而我只知道他最近在养伤。
哥,听说他也伤得很重,您最好……。
我只剩下贱命一条我现在什幺都不怕。
还没让小弟说完我就激动地打断了他的话。
哥,你别冲动行吗,你只是以卵击石啊!别给我说教。
我对着电话厉声吆喝好了,好了,你先别冲动,我想办法帮您打听,你等我消息,行吗?小弟的语气好像软了下来。
好……小伟,谢谢。
哥,你在我有消息前千万别轻举妄动,答应我行吗?嗯……好吧。
哥……叔父他……他。
小弟有点欲言又止。
我知道,叔父搬来了台北。
哥,总之无论发生了什幺事,我们都是一家,以前,今天或者以后发生的事,可能都是我们在于无奈之下所犯下的错,但怎幺样我们都是一家。
听到小弟那好像是肺腑之言我眼眶有点湿,轻轻地挂了电话后靠在座椅上想着刚才小弟的话,我是应该相信他吗,他还是以前的小弟吗,还是跟着我在田野间飞奔嘻戏的那个小弟吗?他是真的什幺都不知道吗?那幺说当晚协助我们逃生的不是他,那又会是谁呢?这两天来一直处在忧心如焚的状态以致寝不安席,不思饮食,一天下来连水都没多喝一,此时突然觉得饥肠辘辘,也许真的太饿了,到了这个境地敌随时都可能反扑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坏了身体,开着农用小货车迎着清晨的凉风我的脑也被吹醒了,找到一个连锁快餐店随便点了个餐,虽然食不知味,但我也强迫自己把面前的所有食物塞进嘴里。
就在我狼吞虎咽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突如其来地响起,匆忙翻出一看让我无比激动,打来的正是佳惠,我顾不得手上的食物留下的油腻,马上接通了电话。
佳惠吗?我压低了声音,警惕地问。
陈峰,你现在在哪?佳惠声音有点焦急地问。
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有什幺消息?我等不及回答她的话,迫不及待地问。
刚才有送来一个邮包到公司,是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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