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怪吗?你别想这么多了,或许你爸爸就是临时被遣派出车,你不是说他衣服行礼没有带吗,可能是忘记带上充电器手机没电了而己我变着法子试探妈妈,可惜妈妈却仍然没有一丝的反应,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极为平澹,平澹得我都不彰置信我们在说的是我的爸爸,妈妈的丈夫。
似是妈妈一点都不在乎谈论的爸爸会怎样。
而且我怎么觉得妈妈像是在为爸爸开脱,一般来说丈夫这么久不回来也没有个音讯,作为妻子就算不怀疑爸爸在外面搞什么的,也至少会担心一下吧。
可是妈妈就像是在说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一样,这也太怪了吧。
妈妈……快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我本来还想多问一点妈妈,爸爸的事,借此刺探妈妈更多的反应的,没开就被打断了。
无奈只好作罢,只是爸爸的事和妈妈的异常反应,不断地在我脑海中盘旋,望着房间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
感觉我最近的烦恼越来越多了,不仅仅学习上的重担,还有生活的一大堆想不透的琐事。
是不是长大就会烦恼越多?第二天闲余的课间时间,为了舒缓一下紧张学习的绪,我又来到了老地方,谁叫这里微风清凉,最能让暂时忘却一切烦恼,让不自觉地懒散,却又很舒服。
我躺在树下的地上,感受着远方吹来的风,五月的风伴随着一丝热炙与一丝春去的温暖,轻轻地拂动着我的心,使得苦恼似是跟随着这股风,飘逸在青丝里。
只是宁静的祥和总有煞风景地出来破坏一下,可不,一个圆滚滚的球一弹一弹地从远处飘过来,从很远的地方就听到了某个死胖子的杀猪声,枫哥,枫哥一一我疼地扶着脑袋,又怎么了?昨天不是告诉你解决的办法了吗?你就不能消停一天,让我静静地享受一会儿个的宁静时光不行吗?枫哥枫哥,我也不想打扰你啊,实在是没办法除了找你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徐胖子苦着一张脸。
说吧,又什么事?是这样的枫哥,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让我去某宝上找可以瞒过学校的信号侦测仪的东西?我找是找到了,但是那商家跟我说,信号侦测仪有很多种,如果想要瞒过信号侦测仪,必须得先知道侦测仪的款式和牌子,才能知道它信号的帧频,才能知道它能侦测到的信号范围。
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信号侦测仪所不能作用的信号频率,不然是没有办法设置另一种信号帧频的枫哥不知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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