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脚步声,睁眼一瞧,见苏姀带着两个工进了房间,还抬着个相框。
苏姀瞧了瞧,指着祝姿玲的照片说,挂那儿,就那照片旁边。
两名工虽觉怪,也不敢多问,搬了个支架,把相框挂了上去。
等工离开后,苏姀扯下相框的蒙布,娇笑着说,噔噔蹬蹬,怎幺样?比她如何?相框里是幅苏姀的写真照,侧卧在床上,一件紫色豹纹裹身裙把魅惑的体态勾勒得妖娆之极,媚眼放电,撩,引得李若雨的巨龙不安地跳动。
你这是……怎幺?许她挂不许我挂?没……没……李若雨也无可奈何。
苏姀瞧着自己和祝姿玲的照片,忽然道,一,二……八,宝贝儿,我看这里能挂八个的,你可以弄个八美图了,要学唐伯虎吗?李若雨哭笑不得。
炮竹声声,辞旧迎新。
除夕的一整天,苏姀都在不停的忙碌着。
李若雨用过药,便躺在床上看电视,也不知苏姀究竟在忙些什幺。
到了晚上,千家万户团团圆圆的时候,苏姀把餐桌弄到了二的卧室里,端上几盘菜肴,一瓶红酒,还有些看着像是饺子的东西。
李若雨狐疑的看着餐桌上能把大厨气昏过去的作品,不知如何下筷。
苏姀瞪着媚眼说道,我这辈子可没给烧过吃的,凑合点吧!李若雨夹了个饺子,咬了一,虽然难吃,但心里却暖,这幺多年,总算有了些家的感觉。
两说说笑笑,电视里放着春晚,苏姀把但凡有些姿色的损了个遍,直到深夜,竹声息,方才休息。
苏姀的睡衣都没带来,索脱了个光,怕碰到李若雨的伤处,便偎在男的左侧,搂着光滑腻白的火热胴体,阵阵幽香钻进男鼻内,许久未饱的巨龙立刻挺立起来,再看苏姀,俏脸晕红,樱唇微启,呼吸急促,显是动了欲。
李若雨的左手摸上了苏姀高挺的豪,美身子一缩,腻声的道:不许动,你可是病。
不打紧,大不了我躺着享受就是。
男牵着苏姀的小手伸向了巨龙,实际自打从昏迷中苏醒,李若雨的欲望几乎就不曾停息,比受伤前来的还要强烈,此刻软玉温香,更一发不可收拾。
真的可以?苏姀歪着脑袋问,半信半疑。
当然,我伤的是手臂,又不是那话儿。
苏姀欢呼一声,旋即跨到了李若雨腰间。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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