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起的大腿根内侧滑进了她的内裤里。
透过已经湿润的白色布料,我可以看见那个深色的东西布满了诗璇的秘密花园,严严实实地盖住了她那粉红的蜜。
那个黑色的东西在不停地蠕动、抽搐,似乎在吸食着美味的花汁。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脑子轰地一声响,终于听到声音,诗璇惊天动地的呻吟从后背的脊髓一直传到了我的大脑皮层。
那是一种无比成熟的惨叫,像一个风韵万千的少正在被力摧残所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痛苦、绝望、屈辱,还有强烈的刺激感和快感在高亢的绝叫中汇成一股涌动的河流。
这种感觉,让我的酸得快要尿出来。
对不起…亲的…救救我…黑影捆绑、蹂躏着诗璇,离我越来越远。
这句话幽幽地出现在我脑海里,虽然是诗璇的声音,却是从我的耳边传来的。
我开始疯狂地吼,玩命一样追,身体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心的诗璇被那个东西拖走,在无尽的黑暗里受着永世的摧残。
忽然一阵樱花从我脸上飘过,蹭得我鼻子好痒。
我抬起手擦了擦鼻子,瞬间恢复了知觉。
三、醒过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暗了很多。
我发现自己横躺在大床上,脸上还挂着诗璇那条超薄丝袜。
柔软的丝料划过鼻尖,痒痒的很舒服,伴随着淡淡的袜香。
衣橱的门还敞开着,那件粉色连衣裙赫然在目。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将衣服收拾好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而且时差没调过来,闻着袜香就睡着了。
亲的…救救我…诗璇带哭腔的声音在我还未清醒的耳边盘旋,我的脑袋像耳鸣一样嗡嗡响,里面全是诗璇凄惨的回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下身黏糊糊的,脖子和后背已经出了大把的汗珠,整个领都湿了。
简单地收拾了一 下,冲了个澡,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
没有联系我,单位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我提前回来。
我本能地打开微信,诗璇的像出现在屏幕上,我用颤抖的手指划开对话——信息停留在我去挪威之前的那一天:老公,好开心,我天亮就来机场接你哦!那天我是上午的飞机,卑尔根那边大概是凌晨两三点,诗璇激动得不肯睡觉,视频结束了又缠着我撒娇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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