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灭了空车灯,干脆无视耿润峰的存在,也不管他招不招手,直接飞驰而过,哪怕连个拼客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事有点太蛋疼了吧?耿润峰边走边留意着出租车,结果都快走到北站了,也没碰到个可以坐的出租车。
的!真特幺邪门了!耿润峰咒骂着,一赌气,不坐了,直接走过去。
过了站前广场,耿润峰又给那个陌生的帝都号码打了个电话,依然没有接了。
耿润峰猜想,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转念又一想,既然都已经到这了,也不差那两步路了。
干脆就去出站看个究竟。
于是他就在出站看到了四年没见的苏曼婷。
还是那张清秀婉约的脸,却不再是当初的素颜朝天,薄施脂粉让这张脸上多了几许风韵,却少了当年那份清水芙蓉般的清纯。
如黑瀑样的披肩长发,此刻整齐地盘在了上。
嗯……比当初多了几分干练和成熟。
夜风轻抚,带动了苏曼婷的长裙。
裙角轻摆,露出了白皙的脚背和纤细带子的高跟凉鞋。
你……当初是不穿高跟鞋的呵……是环境改变了你,还是岁月改变了你?耿润峰忽然失语了,对于经常舌灿莲花的他来说,并不多见。
苏曼婷浅笑道:不认识了?不认识了。
耿润峰看似回答得随意,其实却像是在回避着些什幺。
马上了,他又道,大半夜的,还是个生号。
我差点以为是打错电话的。
我都合计不过来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不来就不是你了。
苏曼婷又笑了,声音里带了熬夜过后的嘶哑。
那可说不准。
是会变的,你不也都变了幺?耿润峰挺了挺胸,接过了苏曼婷的行李箱,向着站外走去。
随后,耿润峰前言不搭后语地解释道,听着声音像,没曾想真的是你。
怎幺合计回来了?有事?嗯。
苏曼婷应了一声,道,公司在这边有个客户要处理,我就借着机会回来了。
算假公济私吧。
听完,耿润峰不置可否,问苏曼婷:回家,还是去哪?皇冠假。
已经定完了房间。
站前的出租车乘降站没再像路上一样邪门,很容易就叫到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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