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能感到耻毛娑娑。
陈皮皮一时间如在梦里,抱住了程小月的,又叫了声妈妈。
程小月放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捏了他一块拧一把,小声说:你还有脸叫?只觉着儿子将脸和自己的面颊贴在一起磨蹭,下面仍旧死命抵着,两腿还在不住往上用力,似乎要进来得更深些!喘着粗气又叫了声妈妈,鼻热气在自己下颌,粗重又悍然。
程小月应声说:嗯。
忽然间满腹柔。
很久之前,那个曾经抱在怀里的儿童,如今已经健硕厚实,隐约透出了魁伟的端倪。
纵然此刻的羞耻,也掩盖不住内心欣慰。
气恼是必然有的,却恨也恨不起来。
溷账固然是溷账,却还是在心底极了这种腻无比的亲密。
一双手钻进了衣服里,抓住两只丰满的子,轻捏慢揉。
手指压进里,然后把挤得更坚挺。
摩擦着衣服的布料,麻痒又舒服。
程小月深深吸了气,她不愿意让儿子察觉自己气息紊。
但这悠长的呼吸在黑暗之中却又显得格外诱惑娇柔,惹遐思。
陈皮皮的身体又开始耸动。
这次动得不急不缓有条不紊起来,坚硬的巴退出去再送进来。
程小月就清楚的感觉那抽离和入侵。
她的腿蹬得笔直,控制了自己挺起身体迎接的欲望。
脸上滚烫如火,牙齿死死咬住,想:好歹他快点儿结束了,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那要丢死的。
陈皮皮偏偏不知趣,几个来回,嘴里要叫一声妈妈。『 』
叫了程小月一十五年妈妈,如今才算终于叫出了滋味儿。
要没刚才那声答应,怕还错觉这是在梦里!他这边每叫一声,程小月那边就多一份羞愧。
更羞愧的是下面水儿更多起来,慢慢又有了唧咕的声音。
这声音时时刻刻提醒了程小月两个正在干什幺!每听见一声妈妈,她就全身不自主地紧那幺一紧,实在听到这叫声里的意味深长!干脆用手掌心去堵了他的嘴。
陈皮皮既然不能言,只好埋苦干。
这段时间小贼三月不知味,好容易到大快朵颐,愈加发奋图强奋不顾身勇往前直了。
黑暗之中一边干着还不忘四下摸。
从屁股大腿到腰肢胸腹再到手臂脖颈,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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