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母亲的欲望】第五章

我哥还不吓死啊可不是吗！你哥当时吓得目瞪呆，他还穿着衣服，巴也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来，硬邦邦的，说完挑衅地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他看我醒了，吓的赶紧下床，蹲在门角落里，脸都不敢抬。

我知道你哥这胆小，子也比较激进，怕他真做出什幺对不起自己的事儿来，就缓和气对他说，文峰啊，你先站起来，别多想，妈也没生太大的气。

你哥犹豫着抬起来，怯生生的望着我。

我就问他，文峰啊，平时你老老实实的，怎幺突然就干起这事儿来了。

你哥慢吞吞的，抬嘴想说话，又没敢说出来，后来看他鼓了鼓勇气，终于憋出几句话你哥就说，中午听文亮和我爸说你喝两杯酒能醉的不省事，打雷就吵不醒，就干了错事我就说，那也不能干这事儿啊！你哥还是怯生生，接着跟我说，妈啊，我也是憋的难受啊，我跟春梅两个自从生了儿后，就再也没有过房事，这次真是我不该，是我不是接着你哥就开始抽自己耳光，他是我儿子，我当然心疼，连忙劝他，其实吧，只要你哥求我，说不定我也会应了他听了这话，我搭腔说：嘿嘿，那我哥这事儿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有我在前，妈你能同意！你还别说，要是你哥真的苦苦求我，就算没你在前，我也会答应你哥我有点不高兴，那妈你也太偏心了吧，我哥求你就行，我求就不行！你自己想想，你有没你哥做的好，平里你哥过来，什幺事儿都跟我说，你呢，半天蹦不出一句话来。

你哥平时对我问寒问暖的，你几时关心过。

以前你爸有权力在外面胡搞那会儿，还是我叫着你个去揍了那个小三一顿，要是叫你，你会干吗？我语气有点开玩笑，说不定会叫她干妈，其实我说不定真会这幺干。

你还有脸笑，就这事儿，你能比过你哥，我悻悻不语，知道我妈说的有道理。

我妈看我哑无言了，还挺得意。

接着说：我那时压压心，平着气对你哥说，文峰啊，要是你实在憋的慌，就上来吧，妈也不是圣，也有七六欲，妈知道你憋的慌，要是你不嫌我年纪大，就过来吧。

你从小子就过激，妈真怕你因为这事儿想不开你哥听了我这话有点不敢相信，脸上表似哭似笑，终于鼓起勇气又踏上床来，趴到我身上就开始哭，我当时心里就琢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