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眼中充满的自责,直到我强行抽回了手还在不停地问到底疼不疼。
我对她微笑着摇摇。
母亲这才迟疑地去看汤锅,用勺子细致地将表面的一层浮沫盛出倒入一个盆中,直到那汤水变得清澈了才做罢。
在母亲盛汤的时候,我则去楼上把春儿上来吃饭。
我们一家三坐在餐桌前都没怎么说话,都是默默地吃着东西。
直到母亲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母亲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了客厅里接电话。
我和弟弟都是目送她离开才又转吃东西。
我知道是谁的电话。
春儿忽然开说道:是皮特医生打来的。
皮特是春儿的主治医生,每个周三母亲都会带着春儿去医院接受皮特医生的检查,而今天是周四。
嗯?你怎么知道?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昨天上午从医院离开时,皮特医生和妈妈说今天这个时候电话联系。
哦。
我点了点禁不住逗着春儿说:那我们猜猜皮特医生说了什么吧,看一看谁能猜对。
好,那你先猜!春儿看着我。
皮特医生说春儿的病好转了不少,用不了一年就能痊愈了。
错的!春儿很肯定的语气:他肯定是和妈妈说我的白细胞数据不够理想。
本是逗弄弟弟的我被他的话弄的一怔,有些笑不出来,只好有些做作地摇摇说:不对,不对。
对的!昨天在医院,我听到了皮特和妈妈的谈话。
当时他们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偷听。
你。
。
。
。
。
。
怎么偷听大说话!我有些无奈地假意喝斥:这是不对的。
春儿没有说话,只是乖巧低又去喝他的汤。
母亲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话,再次回到餐桌前的时候,我和春儿都已经吃完了东西。
母亲没有说话,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喊佣收拾餐桌,她则带着春儿去了二楼。
三我回到了三楼,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打开手机看了微信,简单回复了一下国内的同学发来的信息。
这时收到了一个手机短信,我打开了看了一眼,是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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