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哭死。
粉丝?妳是说这个吗?依依晃着皱巴巴的千元钞票,露出欠打的表说,粉丝这种东西说穿了就是小额提款机……话锋一转,又装得嗲声嗲气说刚刚是开玩笑啦依依我最大家啰……干!变得比以前更机掰了妳!虽然这幺说也没错,但是在那边装模作样看了真的很想呼她巴掌!当晚又是依依开色实况的时间,她说上次两一起获得大家好评,我可以再透过她这台亮亮相,酬劳连上次的七三分。
条件不坏,虽然搞很噁,对象是依依的话还不算太差就是了。
这次时间很够,我和依依分开洗,沐浴时一直想着亚琳姊的事。
她说男友都是工具,如果我帮她找到客源,是不是也成了方便的工具?依依和小丝也有拿到试用品吗?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敢相信……不管是亚琳姊的生意,还是自己吸了毒……依依帮我吹髮时见我无打采,用她听起来很甜、闻起来却很臭的小嘴凑过来问我怎幺了?我挥散薄荷烟味,告诉她我不敢相信亚琳姊会给我这种东西。
话刚说出,依依的疑惑还没传到我这边,我就惊觉自己说漏了嘴。
干!没事恍什幺,现在被那贱货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吧……随便掰几个藉都没辄,我最终屈服在依依烦的极近距离追问下,说出毒趴的事。
谁知道依依听了就从衣柜里拿出似曾相识的东西──装在透明小袋子里的药丸和十几根菸。
她见怪不怪地说,反正这年拉k的到处都是,只要注意亚琳姊给的药别吃就对了。
我想起那晚给亚琳姊嘴对嘴喂药的事,问依依那药不是k他命吗?依依摇摇说,是更糟糕的东西。
说着,她就从袋子里取出两支菸,无视我一脸惊恐,抓了打火机走过来。
我说妳要干嘛?不是知道这东西是毒品吗?依依耸肩说只是k菸没啥大不了,浓度不高,她有时低也会抽。
我的妈啊到底我身边有多少是毒虫……?我终究还是接过依依递来的菸,彷彿烧塑胶般的恶臭从身边传出,我跟着吸了一。
呼。
给依依这幺一说,感觉真的没啥大不了。
比起第一次那种有点嗨的境,现在只有我跟她两个,其实还满怪的……依依躺了下来,拉拉我的手,要我躺在她身边。
抽过几,脑袋开始有了轻飘飘的感觉,我才缓缓往后躺。
温吞到好像连时间都要停下来的氛围中,依依抓着烟灰缸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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