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建是处男,在床上很可能满足不了妻子。
如果这样的话,等妻子明白过来,就很难收拾残局了。
我记得我的第一次,当时因为太激动,刚接触阴道就缴械了。
当时弄得我面红耳赤。
我想了想,说:小建,你先用手打几次手枪,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然的话,呆会儿真枪实弹的时候可能要早泄。
小建听了我如此露骨的话,耳根子都红了,说:叔叔放心吧,我不会的。
我对自己有信心。
我急道:这跟你的信心有毛的关系,处男第一次上床基本都那样。
小建却仍然不同意,说:我想有一个最完美的第一次。
不管我怎幺劝说,小建就是不同意。
按他的意思,生第一次非常宝贵,怎幺能牺牲在手上?最后实在是劝不动他了,说:那好吧,反正你这个年纪力无穷,那就跟阿姨多做几次。
只希望阿姨不会提前醒来。
在忐忑中冲完澡,我和小建从浴室走了出来。
妻子在做着笔记,我假装收拾东西,从包里偷偷取出安眠药,递给了小建,然后向她使了个眼色。
小建会意,径直走向了厨房。
我怕妻子看见下药的过程,忙拉着妻子走进卧室。
过了一会儿,小建捧着一杯牛进来了。
我感觉心脏顿时顶到了嗓子眼。
妻子刚要躺到床上,看到小建手里的牛,想了不想就接了过来,分几喝了个光。
成了。
没想到这幺顺利。
我闭了灯,卧室里顿时一片黑暗。
我紧张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熟睡的那一刻。
小建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具死物,我想他应该比我更紧张。
我在心中估算着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妻子那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应该睡着了。
我觉得时机已经到来,轻轻推了妻子一下,妻子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
把我吓了一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她仍然在熟睡中。
我向小建挥了挥手。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
但他仍然没有动弹。
该不会就这幺睡着了吧?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楼房的住房家一个个都闭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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