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
心生一计,在刑房架子上拿起一支毛笔,缓缓的走到晓丹身后,轻轻的勾勒晓丹白玉般的美背。
哈……呵……不要啊……虽然不比鞭打疼痛,但此时备受春药挑逗折腾的晓丹来说,这支细细的毛笔所带来的折磨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甫一触及晓丹的玉背,晓丹如临电击,疯狂的扭动身体,同时嘴里银牙紧咬,努力忍住体内春药的袭击跟皮肤上传来的阵阵麻痒。
彭挺看到晓丹这幺强的反应,兴奋难耐,用毛笔更放肆的在晓丹全身上下,若有似无般的游走。
一下子搔到晓丹纤细的脖子、白的双肩,一下又往下轻触臀沟下体。
笔尖点在巧的菊后庭,不断的画着圈。
停啊……不要……晓丹虽然嘴角忍住笑意,但身体传来阵阵麻痒难耐,无比的痛苦。
忍不住出言恳求彭挺。
哼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求爷干你,赏你个痛快,爷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彭挺说完变本加厉,一支笔沿着晓丹的身体曲线,蔓延到晓丹身前。
哈……你……不要……彭挺沿着晓丹的侧体往上,用毛笔轻轻搔着晓丹的腋下,胳肢窝是孩子家最怕痒的部位,此时彭挺在晓丹四肢无法动弹,双手往上铐住,无法抵挡的况之下,用毛笔不停的搔着,晓丹哪里还忍的住,不禁噗哧笑出了一声,这一笑之下,身体再也难以忍受,合欢迷春散的药力,随着这一笑,丹田内凝聚最后一道抗拒的力量顿时溃散,火热的感觉如泛滥的江水,往全身四肢扩散。
彭挺接着更不放弃,用毛笔搔着晓丹的肚脐眼、尖跟玉贝,啊……玉贝一受刺激,晓丹发出了强烈的叫喊,夹杂着呻吟与笑声,求求你不要……晓丹眼泪忍不住并了出来,挣扎着被捆绑住的身体,微弱的尝试着摆脱毛笔的搔痒。
母狗,想要就开求爷,爷保证马上让你销魂彭挺笑着,手还不放弃,继续用毛笔搔痒着晓丹白的裸体。
不……不要……受不了了就求我啊。
彭挺此时出言挑逗,就说:求主满足母狗晓丹,说了我就如你所愿。
你…你作梦……晓丹虽然坚贞的拒绝了彭挺,但自己也知道,一但合欢迷春散的药力不解,自己迟早会忍受不了而出言恳求,晓丹摇了摇,垂下臻首,娥眉紧蹙,咬住自己一缕散的秀发,忍住嘴里发出的呻吟喘息,重新集中自己脆弱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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