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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东西。
抓起来一看,原来是粉红色的跳蛋开关。
这幺说来,昨晚跳蛋塞着就睡着了。
我左手循着细小的电线来到屁股上,指尖触及门、夹住电线,稍一用力就把半个指大的跳蛋给抽了出来。
和拔出塞时摩擦到乾硬门的疼痛感不同,小小的跳蛋一下子就顺畅地滑出,还带着一股微微的粪臭味。
为免弄髒床舖,粉红色跳蛋组被小心翼翼地搁在矮桌上,就在黄色空菸盒和白色蕾丝睡衣的中间。
这件睡衣已经好久没穿了。
我低看着自己的裸体,总觉得自己和这种白色睡衣很不相配。
若是平常上班穿的白衬衫就还好,睡衣呀或是加了蕾丝的东西,还是会有些抗拒。
我想这是因为,白衬衫被弄髒时会有股秽感,而这类睡衣并不适合那种感觉吧。
仔细想想,就算小野猫再怎幺擅于哄骗,我也不该轻易上钩才对。
相较之下,课长就没这幺难应付。
和男的差别就在于:总妳穿得漂漂亮亮,男只要妳脱个光就好。
我把已经堆了三层高的空菸盒一次扔进垃圾桶。
来到客厅,放在电视机上的几个菸盒也是空空如也,真叫不爽。
呻吟伴随着打开的冰箱迸出,唯一的理由是啤酒和气泡饮料都喝光了。
现在也不想喝柠檬水之类的东西,只好让没菸抽又没酒喝的郁闷感涌出喉咙,咒骂起无辜的下雨天。
实在没办法,我跑到浴室稍微打理一番,便决定下楼买点抽的喝的和吃的。
考虑到可能得去巷买早餐,又不想弄湿衣服,我从衣柜深处找出一件除非没衣服可穿,才会拿来临时替代用的橘色大风衣。
比我体型要大上好几号的风衣,甚至可以遮住私处再往下一两公分。
我在镜子前多方调整,最后决定把拉鍊拉到胸部中间的位置,露出沟,差一点点就能看到。
接着把风衣附带的帽子戴上,这样看起来就是一副随,或该说是随便的模样。
来回走动几步、再重覆调整两次拉鍊,才确保不会轻易弹出。
然后我将昨晚用完尚未处理的塞清洗过,沾了润滑便一气塞入门。
经常使用塞和每週都与课长的结果,现在门已经不再像以前那幺难入了。
只要轻轻一推,塞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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