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受害者的她而言,充其量就是当个高档的牺牲品,好让政府晚些时强制徵收自家土地。
凭靠自己卖赚来的钱,加上母亲东奔西跑凑来的那一点点零,这个家虽然少了八成土地,好歹也在破产后撑了六年之久。
可是她每天都在想,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什幺时候呢?到有肯真正买下她?到保全不了最后的宅邸?还是到把自己介绍出去的母亲死掉?跟在某个贵族僕从身后走着的红髮子,眼空地想着那三种一直不肯到来的未来。
啊,真想变成乌云。
大哭一场。
然后消失。
就是这里。
主已在里等候,请您快点进去吧。
她熟练地换上欣喜的面具,向僕道谢后,动作谨慎地推开房门。
现在只希望,对手不是曾经在梦里见过的。
拜託了。
让我保有最后一点尊严吧。
红髮子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步入只有半面月映的房间。
欢迎、欢迎。
可是,总算让我找到妳了。
现实,凯西。
就是这幺令难过的东西。
……喂!等等!梦里的面具在现实中被揭穿,那是比卖春、比苟延残喘地活下去还要痛苦的事。
她再也无法顾及家族之名,或其它母亲会教诲的狗屁倒灶。
倾尽全力撞开那扇隔绝黑色与金色的房门之后,她扯起掉的裙襬拔腿就跑。
唉。
这下真是什幺也不剩了。
红髮子步伐蹒跚地跑出金主的宅邸,彷彿受惊的幼猫般,就这幺一路跌跌撞撞地摸黑逃走了。
凯西……沉默眺望着从陌生庭院没入同等陌生的街道的那只小猫,阳台上的感到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可以的话,她真想告诉自己:慢慢来吧,有的是时间呀。
然而现实却是,这是她待在巴黎的最后一天。
带着几名僕偷偷北上、变卖财宝买下闹区豪宅、天天设宴邀请政要贵族……即使过了如此胆大包天的一个月,袋依然颇有余裕。
无奈家乡的猫儿们已经开始焦躁不安,要是再不回去照料她们,恐怕会把家里搞得天翻地覆也说不定。
本以为一个月的时间绝对充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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