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揽不揽客,并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只要那往大理寺的老爷们递足了银子,我也只能给她放行。唉!小
势微,身不由己啊!
小周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模样?好丹青的吴大,在牢里正闲
的无聊,见巡视的周鸿鸣青着眼,缠着布,不由大奇,老大不小的了,竟然一
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打趣的询问周鸿鸣。
昨天出去玩,不小心摔了一跤。
扯淡!你这模样,定是被给揍了!吴大非常感兴趣的追问道:可
打赢了?你伤的重还是对方伤的重?有没有扬了咱们天牢的威风?
什么叫扬咱们天牢的威风?你还真不拿自己当外啊?真把这儿当家了?
周鸿鸣内心疯狂吐槽,脸上则摆出一脸苦笑,自嘲道:唉,您可别拿小的
寻开心了。我们这样身份低微的,被贵打了,哪有反抗的余地。
这话就偏颇了,你以为身份低微就不能反抗么?
实际上……吴大顿了顿,颇有哲理的深沉道:身份不低微的,也没
法反抗。
周鸿鸣愣了愣,不知道这到底是一句感慨,还是一个冷笑话。
呐,与家世无关,不论身份地位,都会遇到无法反抗的事。吴大
摆了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朝对面牢房努嘴笑道:看看对面王昕大,家祖
上是前秦名相王猛,正经是出身名门。被免官入狱,不也一样无能为力?他敢抱
怨么?他敢反抗么?
对面牢房的王大闻言冷哼一声,坐在墙角一言不发。
这话周鸿鸣可不敢接,他赔笑一番,便叉开话题,指着自己上缠绕的纱
布道:小的被打,是不敢有什么怨言的,只是可惜上挨了一下狠的,到现在
看什么都是重重叠叠,今天是无缘欣赏大的名作了!
啧!可惜了,确实可惜了啊!吴大颇为惋惜的摇叹气,甚至跺了跺
脚,深感痛失一知己。
一路走走停停,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每一间牢房。犯官们有什么需求,也会
告诉周鸿鸣,由他负责采买,或是通知其家准备。
来到天牢的尽,牢先生那与世隔绝般的单间又出现在了眼前。与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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