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兄弟!你以后就和我们一块混了!”
宋渃婳勉强笑开,终于在这一刻明白过来萧燃为何能在这么短时间内与这群男称兄道弟。
萧燃看着男越揽越紧的手臂,眉下意识紧蹙,可欲说出的话却尽数哽在喉,终还是垂下眼帘轻叹气,什么也没说。
如他们所想一般无二,南熹将他们这些招募进来根本不志在禁卫军上。从他们成为备选军以来,至今已过了将近半个月,他们仍旧每天被勒令在宿舍范围内活动,其他地方一概不许去。
每天一三餐都会有高阶禁卫军来给他们送,饭菜亦是普通的一荤一素。他们除了要上厕所以外,其余时间他们都必须在待在宿舍内,丝毫没有要带他们出去训练,让他们成为正式禁卫军的意图。
可奇异的是,这群居然丝毫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即便每天过着如囚犯一样的生活,他们依旧每天都乐呵呵的,聚集在一起三五成群谈论着以后要成为正式禁卫军好好报答南熹的恩。
每每听至此处,宋渃婳脸色皆是阴冷。这群城民被南熹完全神控制,已然把她当成救世主。可他们却不知道,被他们奉为救世主的南熹不过是把他们当做一群可以随手拿取丢弃的血库罢了,他们唯一的利用价值也仅仅是体内流淌着的血。
忽的,宿舍铁门猛地被拉开,发出有些刺耳的声响。
“你,还有你。”一名持长剑的禁卫军立于门前,随手指了一个身形较为壮硕的男与坐在角落旁身形较为瘦小纤弱的宋渃婳。“你们跟我来。”
一瞬间,宿舍中的其他纷纷对他们俩投来艳羡的目光,隐于群身后的萧燃似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宋渃婳,眸光沉沉,旋即又移开视线,置于被褥上的大掌蓦然一紧。
壮硕男与宋渃婳一块出了宿舍。一出了门,宋渃婳便状似不经意地询问:“大哥,我们这是......要去哪?”
前禁卫军脚步未停,只声音冷冽肃然道:“跟着就是了,哪来这么多话!”
宋渃婳佯装害怕的模样噤声垂下,默默跟在禁卫军身后。很快她便发现王城中许多摆设都是一样且对称的款式,就连柱子与瓷砖也都是一致的木质色。
要将路线认清实属困难,极容易迷失了方向。
宋渃婳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身旁的壮硕男,见他注意力并未放在自己身上,垂着的右手缓缓背到身后去,五指一握,手心便霍然出现一小颗冰块。
她指尖轻弹,那颗冰块便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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