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亲自到西厢去的,今怎的将给送过来了。这一曲,让她不由得想起刚刚在沐浴之时,弄吟对她说的那番话。
她说,皇帝接二连三地将这些男子送到此处来,不过就是想试探她的虚实,看她是否真的夜夜笙歌、宠幸面首,荒无度,这样的试探属实烦至极,不知何时才能摆脱与此。
是啊,她那时候便想,只要可以逃出这座华美的牢笼,不再事事被监视、算计,她可以作出一切牺牲。
宋渃婳看向眼前的男,他现下是唯一一个能充当她希望的男,只要她抛弃这副身子,破了她清白之身,皇帝兴许便会放过她。
思及此,她顺着男的话说了下去,“是啊......”她柳眉轻挑,眼波流转,举手投足间皆是媚意。“本宫将你买来,自是要好好宠幸一番。”
“那么,我等着。”
宋渃婳把心一横,抬手将上的流苏步摇给抽了出来,一青丝散落垂下,在明明暗暗的火光照耀之下,散着熠熠生辉的华光,淡然自若,好似那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神。她将外袍褪下,胜雪的肌肤瞬间裸露在带有些凉意的空气中,许是刚沐浴的缘由,她亦没有穿得华丽,外袍里只有一袭单薄的芙蓉花肚兜。
她上了塌,不着罗袜的玉足轻抬,在男隐隐裸露的胸膛处从上往下游移。
胸膛痒极,他那双眼睛却连移开视线都做不到,明明此刻理智告诉他理应推开,可那恶鬼又在顷刻间占据了他的理智,一遍遍在说着“她、她......”
早在他被长公主买下时,他便想好了要如何利用这位长公主来达到自己离开此处的目标,从一开始他便不是真心顺从,不过就是想探清这位声名狼藉殿下的底子。可在这一刻,他亦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够心无旁骛地完成计划,在她褪下外袍的那刻起,好似一切都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他没办法推开她。
她勾着一缕发,在指尖上打转着,一双潋滟散着媚意的眸子正微微上勾,盈盈笑了起来。“你好像,并不怕我?从方才开始,你就未曾对我用过一句尊称。”
他微微一笑,那抹笑意淡若清风。“我以为长公主殿下白里听惯了尊称,夜里并不想听。”
宋渃婳眸色一顿,心中因他这句不经意的话泛起了阵阵涟漪。她贵为公主,自小便被母后告知要有身为公主的风范,一言一行都不能有任何差错,要她时刻都谨记自己的身份。所以,自小无论是与她多亲密的亲,都只会称她的封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