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爸爸的回归打破了我听妈妈的娇吟自慰的计划,可怜的我连这一点小小的欲望都无法被满足。
但另一方面,我心中又产生一种复仇式的快感,爸爸的归来一定可以打断妈妈的放之举。
原来不知不觉,出于无名的嫉妒、躁与欲望,妈妈的这种行为已经让我痛苦不已,放佛心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假想敌,这个假想敌不是一个真实的,但又像一个真正的夫一样把我火热慕着的妈妈夺走了,践踏了。
我想起大仲马《基督山伯爵》里的一句话:无的教训,教会用怎样的眼睛才能观察危险,用怎样的忍耐才能忍受痛苦!显然,院子里的动静也引起了厨房里妈妈的警觉,我听到房间里悉悉索索的动静,于是退到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妈妈出来。
吱呀一声,们终于开了,我看到妈妈竟然半裸着身子从厨房门钻了出来!她的家居袍已经卷到了锁骨的位置,于是两个硕大柔软的球犹如雪崩一般滚动震颤着,而她下身的裙子也已经消失不见,居然只剩下一件窄小的黑色蕾丝丁字裤。
那少得可怜的布料简直无法遮挡住她肥大多汁的阴唇,那茂密的枝叶从色的内裤花边直钻出来。
啊!妈妈不由得尖叫一声,看起来她是想钻出来探探外面的动静,却万万没想到我会在客厅里,同时她也已经听到爸爸走近玄关的脚步声。
她那天鹅一般光洁的颈部在我的注视下瞬间燃烧醉的酡红,但她已经无暇顾忌我,下一秒就钻回了厨房里。
爸,你回来了。
我朝着面前的中年淡淡地说。
我的父亲在这个家庭里没有任何威严,他是一个典型的平庸的中年,年过四十还只是一个小职员。
或许他生唯一值得大书特书的事就是娶了妈妈这样的一个大美。
但也正因如此他在面对妈妈时永远是弱势的,连带着对我也很宽松,几乎从不责骂我。
以往我对父亲总是有着特殊的亲切,但在此时我却感到恼怒。
我痛恨他的无能,以致于让他美丽的妻子躲在厨房里自慰。
嗯,小君你妈呢?爸爸笑眯眯地问我,他总是这样乐呵呵的表。
在厨房呢。
我努了努嘴。
此时厨房的门又开了,妈妈那美丽但却带着一丝憔悴的容颜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原本整齐的发此时已经显得凌。
她惊惶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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