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金惜姨,真的是你们。
那段空白的记忆,或者更该说是刻意不愿想起的回忆,又鲜明了起来。
那天,吴佩琪在学校设计段考考题,弄到很晚。
骑着机车要回家时,甚至街上的小吃摊都准备要收了。
老闆!老闆!等一下!还有没有炸酱麵?老早就没了!只剩豆干、海带这些现成的小菜黑白切!好好!帮我包一份!小姐!一个这幺晚出来买宵夜?哈,我是买晚餐。
晚餐!?刚刚才下班啦!做什幺工作现在才下班?老师。
老师?老师工作要到这幺晚?十二点多了耶!哈哈。
电锅里面还有一点白饭啦,老师妳不嫌弃的话就一起包给妳?免费的啦!好啊,不好意思!买完晚餐后,继续骑在产业道路的小路上,这条是捷径,少绕一个大弯,可以省下不少油钱。
农曆十八的月光还是很亮,照亮了路上的颠簸处,吴佩琪小心地避开。
骑到了一处工寮,在空地上厮混的不良少年,却跑来挡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幺啊?忠仔,是那个没错!你们是谁?老师啊!这幺快就把我们都忘了喔?吴佩琪怎幺想还是想不起来这些少年谁是谁。
什幺忘记?这臭机掰根本就没理过我们!总算是堵到妳!几个把吴佩琪拖到工寮角落,倾倒的机车上挂着的晚餐,洒了一地。
救命啊!救命!不要!你们不要来!无论吴佩琪怎幺喊,深夜烟罕至的工寮不会有来。
求救的呐喊反而激起少年们更加欺凌她的念。
这叫声不错听,等下干起来更好听!哈哈哈哈!吴佩琪拚命挣扎,三个不良少年分抓住了手脚,带的忠仔拿着工寮旁边的一綑绳走来。
你们把这臭机掰架好!架好!不要!救命啊!不要来!双手被绑住,只剩修长的双腿还在死命地踢。
其中一脚踢到了忠仔。
干!臭机掰!啊对不起!对不起!拜託!放了我!放妳个大懒叫!忠仔一把扯开了吴佩琪的衬衫,其中几颗釦子承受不住突然的蛮力而脱落。
啊!不要!不要!!
!干!骚包,穿红色的,不错!忠仔一伙,以前最喜欢勐盯着吴佩琪衣服透出的胸罩痕迹看,还常打赌猜老师今天穿什幺颜色、款式的胸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