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麀妻】02回：花烛之夜

她颔首一笑：小蓁儿，依我看妳还是回去服侍小姐吧，要和子同枕共寐，我……我确实有些不习惯！小蓁儿听后，掩着小嘴噗哧轻笑：大少爷难道长到这么大，从来没碰过子不成？小蓁儿可不相信呢！石应秋是个一板三眼的朴实，作事捐华务实，甚少撒谎，听见小蓁儿的说话，脸上一时磨不开，立即胀红起来，却又不想捏词打混，只得硬着皮，点道：确实如此。

难怪小姐时常和我说，你是个世间罕见的老实！小蓁儿微微笑道，一面伸出娇的玉手，开始为石应秋宽衣解带。

石应秋长在富贵之家，从小由僕丫鬟服侍惯，看见小蓁儿为自己宽衣就寝，自然不当一回事。

待得外衣尽褪，只剩下贴身薄衣和亵裤，然而，小蓁儿却不停手，还蹲下身子，轻轻将亵裤的繫腰解开，石应秋看见不妥，勐然一惊，连忙喝止道：停一停……小蓁儿，妳……妳……小蓁儿茫然抬望向他，问道：莫非小蓁儿有什么做不对吗？话声刚落，两隻玉手已把住亵裤往下一扯，亵裤直褪至膝下，一条长长的登时展露在外，晃呀晃的！啊……二同声惊呼，石应秋低看着小蓁儿，一时竟无法反应过来：妳……妳……只见小蓁儿双手揜着嘴巴，瞪大一对美眸，怔怔的盯着眼前的大，心裡十分骇然：怎会……怎会这么大？它真的很吓，还没勃起来，它已经这么粗长，比之……比之老爷还要厉害几分……石应秋呆得一阵，方回过来，连忙抽回裤子！小蓁儿也不阻止，缓缓站起身子，瞧着他问道：大少爷，你不喜欢小蓁儿为你脱衣吗？石应秋也不知如何回应她，呆呆点下，接着又摇了摇，说道：不……不是不喜欢，只因为我不习惯，更没料到妳会这样做。

小蓁儿微微一笑：原来大少爷和老爷是不一样的，都怪小蓁儿习以成，还道所有男睡觉都是喜欢赤条条，身上一丝不挂的！石应秋心下讷闷，旋即皱起眉，问道：妳刚才说……我和我爹不一样，莫不是他……说话未讫，已见小蓁儿不住点着：对呀，老爷每次和小姐睡，都是脱得光熘熘的，而且都是小蓁儿为他脱衣服。

真……真有这回事？石应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我爹……整夜都不曾穿衣衫，直到天明？对呀！小蓁儿点道：我很清楚记得，打从第一次开始，老爷已经吩咐我这样做，当初我也感觉很怪，大着胆子问老爷，但老爷却和我道：『自古以来，男和睡觉，当然是要脱光衣服，这有什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