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壳的顶端花蒂努力的突出着,诉说着主努力压抑着的欲。
东升,要我,干我,美呢喃着说。
我猛地举起美的大腿,舌尖边触上了鼓胀的花蒂。
这会想要巴安慰,没那么容易哦。
啊啊啊,舌尖轻轻的在花蒂上打转,一根手指找到入了进去。
层层叠叠的花径此时已经是溪水潺潺,很顺利便伸到了最里面。
花径面对着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便以层层的包裹夹吸来自卫。
啊啊啊,心中的成就感大增。
妻子的阴道我的手指从来没有整根地闯进去过,她总是怕炎症,说指甲太硬会划伤。
没有想到和如此不同,眼前的美在我手指灵活的抠挖下,身体跌动如蛇,嘴里娇喘不止。
手指根部被紧紧夹吸着,手指的前端仿佛在触摸深深的湖底,有点无边无际,但又到处是敏感点。
唔唔唔唔,在压抑的呻吟声中,美的花径溢出一股粘稠的体,大腿僵直在空中。
苏蕙高了。
一番层云叠雨之后,我抱着怀里的,心里又是浮想联翩。
在灵魂互换之前,我并不是一个喜欢纠结的男。
然而在这场巨变之后,我变得容易心事重重。
一个常常要问自己我是谁的男,一个骤然之间来到另一番天地而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男,又有什么理由不心事重重。
东升,你在想什么?怀里的问道。
咱家有烟吗?你连你的烟都不记得在哪里了?!责怪道,声音却甜甜腻腻的。
我从小到大就没有抽过烟。
此刻的我却拇指和中指轻轻的夹着一根香烟,故作悠然的吞云吐雾。
烟圈袅袅的在我面前扩散着,让我瞬间明白了这世间大多数的男为何都喜欢在这云雾中一副深沉模样,这个环境真的适合思考生,就像庙宇前袅袅的青烟一样。
佛也是男,一个在苦思中顿悟的男。
小蕙,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回公司合适?我抛出一个问题。
公司总是要回去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你的记忆恢复得怎么样了。
你觉得现在能行吗?对这个问题显得已有所准备。
当然行了。
已经给自己放假好几个月了,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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