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娟一向大胆直接,董菲菲刚挪开,她就立刻扑了上去,动手解开张文海的衣裤,熟练地扔在一旁。
张文海抚摸着怀中诱的玉体,从脚踝沿着双腿外侧不断向上,又在刻意撅起的臀部多抓了几下,手上的触感十分令满意,想继续朝上移动却被秦娟制止。
啊哈,今天不能用手。
秦娟摇说道,你的手算作弊,对我们不公平。
刚才可没说这条规则。
那我不管,反正你不能用手。
秦娟调整好姿势,手扶住怒挺的阴茎慢慢塞入下体,直至整根没入,她一副心满意足的表,牙齿轻轻咬住张文海的耳垂,唇舌间挤出细若游丝的喉音,对男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你这个样子可一点都不像医生。
张文海扶住秦娟的腰,开始用力挺动。
闭……闭嘴。
秦娟双手死死抓着张文海肩膀,勉强说得出话,你轻一点,顶得疼。
你的表正好相反。
张文海反倒更用力,再说你用骑跨位,我可没办法控制力度。
说谎……秦娟身体后仰,手臂撑着张文海的膝盖,所有的语言都变成略带哭腔的鸣叫,她整个仿佛处于惊涛骇中的小船,不断被抛起落下,双随着身体上下摇晃,白花花的直晃眼。
两碰撞的啪啪声就像魔咒,一遍遍冲击着秦娟心中最柔弱的地方,那象征的保守和羞耻感反而成为快感的源,与渐渐嘹亮的高歌一同迸发,变成汁水从被撑开的阴道浸出。
你有进步。
张文海站起来,把秦娟放在沙发上,我要继续了。
你……你先吃主菜。
董菲菲像个小丫鬟,在秦娟享受无边乐趣的时候静静地坐在一旁,其实她心里还有些紧张,即使对于各种诀窍早已滚瓜烂熟,理论和实践毕竟还有差距。
眠月曾经说过,在弱势关系下要放低姿态,表现出侍奉者该有的样子,董菲菲心里这样想着,于是伸手取下避孕套,张开嘴含住了。
说是含,其实用亲吻更恰当,董菲菲的嘴唇只是包裹住最前端,一切工作都给灵活的舌,她将分泌出的一点点粘舔舐干净,然后抬起和张文海对视,眼里像是在求表扬一样。
其实你不用这样做。
张文海把董菲菲拉上沙发,对你对我都不太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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