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叔叔给你开苞了。看着身下像
小猫般乖顺可怜的孩儿,他心疼地亲了一,记住,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
是我!
叔......呀......泪眼朦胧中,李剑峰吻住了姑娘的香唇,趁着舌纠缠之
际,男开始了新的征程。水仙的身子战栗着发出诱的娇咛,跟着就是一连串
的呜咽声和更加动的节奏声。
李剑峰知道自己占有了水仙,他要好好享用自己的战利品,胯间阴茎如利剑
出鞘,不停地出击、穿刺,亵渎着身上最迷的风景区。两边的山峦峭壁迎
面夹击,水声唧唧,砰然撞击,似嚎如啼,令想起李白的绝句:两岸猿声啼不
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直到他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下,将万千子孙进水仙初遭侵犯的子宫,
看着床单上的点点梅花、水仙胯间的红白之物和阴茎上淡粉色的痕迹,李剑峰才
满意地将水仙搂在了怀中。
水仙,这个青春靓丽的孩,被男糟蹋后,认命地窝在他的怀里,白花花
的身子依然光鲜耀眼。
占有了一个处,发泄了自己的兽欲,李剑峰觉得自己浑身清爽,活力充沛。
水仙,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他对怀里的孩忽然柔百转,想要更
多地了解她。
我的亲生父母都不在了,我从小寄养在大姨家,后来,大姨夫也去世了,
现在大姨在临江市图书馆上班。
水仙的大腿夹起来,这个姿势很诱,把阴户裹在里面,只露出前端的一条
细缝儿,看得李剑峰浮想联翩,忍不住伸出手去......
叔......水仙如受惊的小兔,伸手抵挡,眼神里都是哀求,还疼......
李剑峰心生怜悯,手停在了,水仙这才暗暗松了气。
家里还有什么?
除了我大姨,没别了。
水仙说话略带方言音,李剑峰听着耳熟,忽然问道:你老家是什么地方?
野风峪。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大姨家了,因为老家都说我娘不正经,
我是野种,正好我大姨没孩子,我娘就把我送了。
野风峪,记忆深处的一个地名,自己知青队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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