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还不到100间客房。
如今是淡季,没有几个客,算是比较清净。
分配房间时,副团长肖莉单独占了一间,三个运动员一间,两个男运动员和孙教练一间,赵团长和姓张的翻译一间,柳侠惠单独住一间。
这种特殊待遇肯定是出国前上级早就安排好了的。
柳侠惠本来想把自己的单间让给年纪较大的赵团长,可是一想到自己等下要办的事,就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因为时差的关系,那几个年轻的运动员们一点儿都不困,吃过晚饭后他们还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话,然后又在旅馆的客厅里打扑克牌,就是不想去睡觉。
肖副团长叮嘱他们不要擅自走出旅馆的大门,然后她自己回房间休息去了。
赵团长和张翻译孙教练也先后走了。
柳侠惠随后也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吃饭前只是把行李箱放进了房间,并没有仔细观察屋里的况。
他四下看了一下,发现窗子外面有一架失火时逃生用的铁制梯子,暗道:太好了。
他把‘谢绝打扰’的牌子挂到门的把手上,重新关好门。
然后就从窗的那架梯子走了下去,来到了旅馆外面。
他使出超能,飞快地往旧金山的唐街奔去。
他要找一个名叫吴浩然的家伙。
此在后世是一位投资专家。
他们在90年代相遇,两一见如故,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吴浩然有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妹妹,他一心要把她嫁给柳侠惠,只可惜那时柳侠惠已经成家了。
不过此时的吴浩然刚来美国两个月,还处在他一生中最为穷困潦倒的时期。
他父亲是国内一所大学的教授,被造反派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在文革初期就自杀了。
他孤身一偷越边境,逃到了香港,然后又辗转来到美国谋生。
柳侠惠和吴浩然在后世无话不谈,很清楚彼此的经历。
他记得,此时的吴浩然应该住在格兰特街的一家小中餐馆的楼上,白天他就在餐馆里帮工。
认识柳侠惠后,他们两还专门一起回到那个小餐馆吃过几次饭。
旧金山的唐街多年来变化不大,柳侠惠没有费多大的劲儿就找到了那个名叫‘忆湘园’的小餐馆。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9点半了,餐馆已经关了门,只有楼上住的一间屋子的窗户里还透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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