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肯定会哭着回来跟你道歉,求你原谅的。
”“小侠,你怎么能对妈说出这种话来!”黄玉琴有些生气了。
可是转念一想,儿子的巴正在她的骚里进进出出,他这种事都敢干,还有什么话是他不敢说的?柳俊杰啊柳俊杰,你前世不知道做了什么孽,生出了这么一个喜欢妈的儿子。
想到这里,她觉得很解气,禁不住‘扑哧’地笑出声来。
“唉呀,妈,你太美了。
你笑起来比西施还好看,儿子我受不了了!”他加快了动作,一通狂,很快就把尖叫着的妈妈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完事之后,两大汗淋漓地躺在沙发上喘息着,他们的器还没有分开。
柳侠惠的不断地从妈妈的里流了出来,幸亏她事先在身子底下垫了一块旧毛巾,不然她刚刚给沙发换上的绒布套子就弄脏了。
黄玉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儿子道:“小侠,你……昨晚是不是跟淑惠搞在一起了?”昨天半夜里柳俊杰把她弄醒了,爬到她身上要跟她过夫妻生活。
她当时尿急,就让他先等着,自己起床去上厕所。
她尿完后在走廊里听见了柳侠惠的房间里传出来一些可疑的声音。
她想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可是又害怕柳俊杰在床上等不及了也跟出来,于是只好回房间去了。
她心里早已接受了跟儿子伦这件事,可是一想到儿子在搞他的亲姐姐,她还是有些受不了。
这孩子,他怎么老是喜欢跟自己家的亲来啊?柳侠惠听到妈妈问起,就一五一十地跟妈妈说了大姐的事。
黄玉琴一听,心疼得哗哗地流出了泪水。
她和丈夫柳俊杰都注意到了柳淑惠的绪不高。
不过柳淑惠是老大,她的子一直就是这样,即使心里有事也不会去跟父母说。
但是她从小到大,也不需要他们太多的心。
她上山下乡后,他们除了每个月给她寄一点钱,也没有太多的担心。
在中国,抑郁症还是一个几乎没有知道的新名词,她也是偶然听说起过。
至于受虐倾向,恐怕只有专门研究心理学的专家才知道。
没想到柳淑惠会患上这种病,她一个在乡下无依无靠,在家有做不完的家务,出去还要被那么多的男欺负,真可怜啊。
柳侠惠把妈妈抱到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替她擦眼泪一边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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