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缠在一起,水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好功力!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的艺——如果你不埋汰和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文青时代曾经滴梦想之一呵。
别慌。
临开始前,我转告诉旁边这位仁兄:等会滴营业收入都算你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着我不停滴颔首。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首歌曲……尽管跟时下80及90后们滴趣味相比十分滴out,但我还是唱了赵传大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旁边这位仁兄是永远不会懂滴,宁煮夫为啥这个时候要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这深具象征意义丰满形式感滴话后面,宁煮夫憋着一句恨不能向全宇宙宣布滴词儿是:我的老婆正在被大鸟!那种别以为你是瞎子但你却真滴不是瞎子滴感觉真他妈滴爽,感觉你在跟全世界玩一把忽悠与被忽悠滴游戏。
有了这样的境界与怀,宁煮夫才把小小鸟唱出了赵传大叔都唱不出来的那种心酸,以及因为电子吉他的音符在我手指下听上去明显动听与流畅多了,反正过往顿足的观众多了起来,往袋里扔下滴碎银与钢镚也纷纷如雨下。
那位仁兄冲着营业收入的直线上升一直乐不可支滴在旁边叫喊: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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