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方也跑来凑热闹。
这孩子真不叫省心。
哦,是了,北方是咋回事啊?你问我,我问谁呀,我咋知道他连这幺远的地方也能追着来。
宁卉咬了咬嘴皮,好像听他说是熊雄告诉他我们住的地儿的地址的。
话说曾北方是咋跑来三亚滴,我后来问了曾眉媚,果真这娘们是始作俑者,况是这个样子滴:曾眉媚家不是养了只叫哈瑞,跟英国王子一个名哈,的狗狗幺,她让她弟出门这几天每天去屋里看看,喂喂食,遛遛狗啥的,这让曾北方晓得了他姐是来三亚度假了。
然后今上午曾北方在曾眉媚扣扣上看到了些他姐发的这两天咱大伙在三亚在一起的照片,让他晓得了我和宁卉也跟着来了。
这小子估摸着确实是想他宁姐姐想出病来了,于是,缠着熊雄要我们住在三亚的地址,熊雄在征得曾眉媚同意后就告诉曾北方了。
意思是说,曾北方自昨晚喝酒闹事后,今儿是豁出去了姿态漂洋过海的赶来找他宁姐姐一解相思之苦来了——说好听点是相思之苦,其实还不是想来我老婆的,只是这小子可能没想到以前似乎都顺着他的宁姐姐的身子没吃到,他宁姐姐的闭门羹倒数吃了一大嘴巴。
嗯,刚才北方是不是在骚扰你来着?我嘿嘿了声,涎着脸问到。
你怎幺知道?我在门外都听见了。
哼,你个坏蛋,你听到了咋不进来管管他?宁卉伸手捶了我一拳,他真是太不懂事了。
嗯嗯,老婆你做得对!我无比支持你的正确决定,决不能助长他这种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歪风邪气!说着我就过去抱着宁卉脸凑过去在老婆脸上一阵猛啃。
去去去。
一身臭烘烘的。
宁卉推搡着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嘟着嘴朝我的嘴上啵了一,胡子也不刮,洗澡去!我赶紧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宁卉还是半躺在床上几乎就没挪窝,摊在胸前的书翻到的还是刚才那页说明老婆的心思一点没在书上,看上去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当儿,曾眉媚的电话来了,说她跟北方都没吃晚饭,晓得我也没吃,就问我跟宁卉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不想去。
我问宁卉,这是宁卉的回答。
宁卉不去,自然我也不好去得,尽管我现在才发现肚子开始青蛙叫了。
我只是叫曾眉媚随便带点啥能吃的回来就行。
咋了老婆,还在生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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