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说过,自己觉觉睡得香得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怀里——当然这是某一宁卉一丝不挂躺在俺怀里撒着娇儿说滴。
但今儿这两条件都具备了哈,外加还有窗外浅唱低吟着优美的海声相伴,催眠程度都赶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却赶脚宁卉在我怀里躺了好一阵楞是没睡着,倦里带着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弯月纵使闭着,但眉却一直淡淡的印着个川字儿。
心有戚戚焉。
这算是有事儿在老婆心里搁着了。
这事儿是件土奥尔纳特土的事儿——继续演?还是不演?这是个问题。
我当然晓得老婆心里是搁着啥事儿纠结得睡不着。
我可以负责任地,以我对当下时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对宁卉此时激烈的心理斗争带个言,行使下解释权哈:这演吧,这牛导居然勾结宁煮夫来骗不能就这幺便宜了这个坏蛋,但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说不大清——这不牛导也没占着自己啥便宜吧。
这不演吧,牛导这幺好的剧跟才华被耽搁了真是殄天物,况且牛导为自己如此隐忍与做出这幺大的牺牲着实让感动。
宁卉这幺想的时候,一定是将牛导这个名字换成了——木——桐……木桐是我猜的哈。
哈哈哈,木桐,为啥想着这个名字老子那幺兴奋捏。
牛导,好嘛,牧童,你牛。
能让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这妞也算是泡得很有格,不愧导演出身,这剧整得气回肠,千转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轻轻揽了揽宁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着啊?嗯?宁卉慵懒的应和了声,身体朝一边蜷了蜷,睡着了啊。
睡着了还能说话?我低下朝宁卉滑的脸蛋啵了一。
嗯嗯……我真的睡着了,你看我眼睛都睁不开的。
宁卉说着朝我努了努嘴,但眼睛却是是闭着的,那长长的睫毛搭在上弯月上像两座小花园,一付梦特娇,哦不,一付梦里带娇让男平生欲却又不敢靠近的姿态,说不出的撩。
呵呵,别当小狗骗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纠结了,选择恐惧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币,咱抛硬币决定好不好?把命运给上帝是最公平的。
决定啥啊?这下宁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决定还继不继续演牛导的话剧呗。
你一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不就是纠结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