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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岩,你都做了什么?在我内心深处,跟我平时说话同样的一个声音对我厉声质问道。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身上的衣服又被穿了回来,而且扣子被系得整整齐齐;眼前的眼罩被拿掉了,可身上却仍然是五花大绑,嘴上被紧紧贴了好几层胶布;我躺着的地方也不再是桌子上,而是在大理石地砖上。
我想我昨天最后,应该是被被苏媚珍或者陈月芳之中的一个注了安眠麻醉类药物,此刻我的胃倒是不疼了,但是智也总算是彻底清醒;回想起昨天苏媚珍对我做的事,我内心除了羞恼屈辱之外,还有种对夏雪平背叛的自责——毕竟那是苏媚珍,她曾经是夏雪平二十年的至,也是现在在谋划杀了夏雪平的,我被这样一个玩弄了、居然还很沉溺很享受地在她的身体里三次,从良心上讲,我很不能允许。
美茵也跟我以同样状态被分手绑住,嘴巴上贴着胶布,眼前的眼罩也被除去了,正躺在我的双腿上迷迷煳煳地睡着。
我估计着,她可能也被注了麻醉药物,我试图摆动双腿把美茵唤醒,然而,当我将胯骨一扭动的时候,双臂又麻又刺自不用多说,整个下半身都是虚的,双腿像踩着棉花一般不说,在我的后腰处、前端以及足底,竟同时酸疼了起来。
我没有手表、手机被陈月芳收走,身处地下室我也完全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因此我并不能确切地描述出昨天我跟苏媚珍的媾到底保持了多久,但我现在很清楚,自己由于被蹂躏得太激烈,我的身体到现在也没有恢复过来;而且长时间没有进食、喝水,让我的全身产生了濒临虚脱的感觉。
可随着我的痛吟,美茵也终于醒转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然后睁大了眼睛震惊地看着我,紧接着她的眼转变成了自责和绝望,眼泪霎时间从她的双眸中决而出。
“呜呜……呜呜呜……”
看她焦急地皱起眉,哭得又那样厉害,我不禁跟着心疼起来,稍稍用力抬起腿撑起她的身子,先帮她坐直,随后我忍着一身的酸痛用尽全力挪着屁股,与她对坐着;然后我斜着弯下腰,把自己的脑门轻轻顶在美茵的额上,对她努力笑着,用鼻子发出了“哧哧”
的声音,仔细地看着她,微微摇了摇,示意她别担心。
美茵似乎会意,对我点了点,然后强行睁大了眼睛,生把眼泪了回去。
其实我心里也没找落,我的手脚被缚住、手枪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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