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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茅坑都不如的风纪股走到现在,秋岩,确实不容易!”
莫阳也连叫唤带比划地对我讲了套手语,李晓妍喝得有点多了,没反应过来帮我翻译,但是经过这段时间我对手语的自学,我大概能明白莫阳想说的类似于“十分感谢,要不是因为你也没有我今天,都是兄弟别太客气”
之类的话。
“行,大家都是自己,那我就不再多说客套话了,”
我拿着酒杯跟三碰了碰,“都在酒里,我干了!”
“你也好意思说干了?你以为我们都没看出来,你从一开始喝的就是无酒的?”
李晓妍面带笑意地看着我。
“不好意思,身体不舒服,实在没办法喝真的。”
我尴尬地说道,我心说万一我喝的是带酒的,万一体内残留的生死果突然被激活,当着整个处外加家属的面变身形泰迪,你们几个谁能受得了。
“行吧,我也不挑理啦!感深,一闷!”
李晓妍笑着说道。
三痛饮而尽后,李晓妍马上夹了一筷子沾满糖醋芝麻酱的烤放在嘴里,美美地吃了起来。
莫阳没说话,把脸冲着一边别了过去,自己又斟了一杯,就着一碗酸辣蕨根粉默默地喝着酒。
“哎……只可惜,‘桴鼓鸣’这桉子就这么结了,有个该死的犊子竟然被择了个干净!”
唯有丁武放下杯子后,含着满怀怨恨如此说了一句。
“‘该死的犊子’?”
我看着丁武问道,“丁爷,您指的是谁啊?”
“哎,说出来是谁又能怎么样呢?”
李晓妍狠狠地嚼着嘴里那块牛,低着又往嘴里塞了一块松茸:“咱们就算是说破了天,什么证据没有;局里那帮,包括徐远和沉量才……也……也包括夏雪平,谁能帮我们仨出?估计也就除了你小处长以外吧……但是没有证据,你就算帮咱们出谁又能相信你?算啦,这档子事别说了,这就是咱们三个的命——到现在还能有饭吃,在新风纪处混着还能挺威风,这就够了。”
说完,李晓妍和丁武也都安静了,一个低吃,一个闷喝茶。
结果又给我留下满腹疑惑。
但我周围的这帮从来不把话跟我往明白了说,这件事真让我受够了。
我想了一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无酒啤酒,然后对着丁武跟李晓妍问道:“两位,今天我何秋岩喝得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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