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18）

哄着点嫂子，争取你先提协议离婚；等实在不行，非要上庭的话，最好的况恐怕也就是净身出户，孩子估计肯定得归嫂子了，到时候看看，得争取不让法庭判你俩赔偿损失费……”

“什么？还要赔偿损失费？”

牛牛一听，差点没跳到天花板上，“这都什么年代了？平权运动搞了这么多年，怎么法律法规还搞取向歧视？”

“我求求你，我的亲弟弟，您就别蹭家平权运动的社会红利了好么？您俩这叫‘婚内出轨’！”

我对牛牛大声说道。

这下牛牛算是熄了火，而大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在牛牛身边默默抽着烟。

牛牛和大加一起的月薪，承担律师费都是个问题，就更别谈损失费了。

“所以我、小还有老白，咱仨早在你警专刚实习、你家里刚给你张罗相亲的时候，就劝你出柜——你说说你当时就跟家里把话说明白，然后拿着证件去趟南岛跟牛牛注册结婚了多好？可那时候你偏不听，还拿什么‘孝悌也者’来反过来呛我们仨……说到底，您二位不都是不好意思跟家里挑明白么？”

说着说着，我居然也跟着生气了；但反过来一想，这俩已经够惨了，我就别再给他们俩伤上撒粗盐了，于是我想了想，一拍桌桉对大说道：“这么着吧，我看看能不能帮帮你俩，我托——我去找张霁隆，他名下好像就有个律师事务所，那里那些律师主要是打刑事桉件官司和商业诉讼的，但我估计离婚桉子他们也能帮忙。不过大，我还是劝你，尽量跟嫂子那边争取协议离婚好一点。”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秋岩！”

大哽咽地对我说道。

牛牛也很激动：“秋岩，你要是真能帮我俩这个忙，从今以后你何秋岩说什么，我牛山洪都在所不辞！”

“行啦，用不着！”

我说着，端起杯子跟大牛牛的易拉罐撞了一下，各自喝了一，然后我接着说道，“今后你们俩可真就是一对了，你们俩就自己为自己担当一切、自己为自己在所不辞吧！哎哟喂——你那闺以后跟着嫂子生活，她长大了之后该不会也每天都骂骂咧咧、满嘴污言秽语吧？”

“那还能怎么办？她妈妈比我挣得多！就这么地吧……我现在想想，这孩子真是不应该生……”

大低懊悔道。

“算了，不说了、不说啦！喝饮料！”

牛牛对着我和大摆了摆手。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