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开瓶的葡萄酒和咪咪
卡懒洋洋睡脸所组成的构图中。坐在床上盘着腿、边调整剑鞘边提问的伊朵肩膀
一鬆,整个陷入呆滞。而在这间老旧旅馆二楼房间内面色凝重踱着步的我,则
是目光忧鬱地看向沐浴在彩带般飘降的褐色羽毛雨中、扬起欢声的梅希利小镇。
桑莫猪打不下去啦!我们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妄想併吞玛吉克的猪猡们!嚐到咱们的厉害了吧!
管它怎样都好啦!总之战争结束啦啊啊啊啊──!
有的振臂高呼,有的举杯欢庆,有的抱紧,有的绪高涨到掀
起衣服……喔,有对不错的子!
有些沉浸在战争好不容易结束的气氛中。
有些压抑兴奋之,先一步投入领地重建的作业。
有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他们怀着各自的心思眺望这一切。
桐真先生,稍早我曾问你是否听见我的声音……那是因为一种叫做报干
涉的机制。
蕾娜这番话使我直觉联想到蕾拉写下的内容,那上充满了涂抹与修改的痕
迹。我走到床边,翻开伊朵的百宝袋,找出她夹藏在袋子裡的信纸。蕾娜看到熟
悉的字迹后眼睛整个瞪大,但那写满好的脸庞很快就慵懒下来。
我不能看。
啊?
虽然可以透过眼角馀光确认姊姊的字迹,但
是那东西的内容我不能看,你
也不能告诉我。
蕾娜这莫名其妙的反应让我不由得恼火,可是生气也无济于事。她异常冷静
地侧过身去,用手指咚咚地敲击桌面,接着动起食指与中指、答答地走到桌面边
缘,彷彿身处绝壁的小。
桐真先生,假设你站在悬崖上,绝对不会试着往下跳吧?没有自杀念的
话。
这不是废话吗?
报干涉就是这样的东西。干涉发生的时候,特定行为会被你视为和死亡
相连的动作,但那种死不是会死而复生的,是从根本上死去某一部分的预感。套
用在刚才的况,那就是『我绝对不能去看姊姊写的那几封信』。就算你当场唸
出来,我也听不到完整的内容。
话我是听得懂,却难以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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