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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不久,班上孤立音仪的运动就忽然结束了。
大多数孩子们并不知道怎幺回事,也无心追究,只晓得班上传来这样的话,可以跟音仪好了,没事儿了。
他们便又一窝蜂地涌到音仪的跟前,跟她开心地玩耍打闹。
友谊的阳光就又倾洒下来,温暖了音仪的心。
音仪再在路上碰见晓东,她站住看他,一言不发。
她想谢谢他,耳边却嗡嗡地回响着晓东的那句话——“我就是梁音仪的哥哥”,就不晓得该说些什幺。
他察觉到她的目光,却羞涩地扭过脸,掉走掉了。
3音仪其实一直是水莲路小学的宠儿。
早先她是班上的文艺委员,带着别的孩子自己编舞蹈,跟着音乐老师去少年宫唱歌跳舞。
等学了英语,就加上了唱英文歌。
她的画被送出去展览,还被当地的电视台请去朗诵诗歌。
毛主席逝世那天,从当地外国语学校来了一男一两个年轻的大学生,来辅导音仪用英语给表演节目报幕。
他们挪开教室的座椅,空出前面的地方当作台上,算着脚步,然后代给音仪,走几步后转身,面对台下的观众。
就在音仪刚刚又走上这个模拟的台子,挺起胸脯准备说话时,一阵沉重的哀乐飘过来。
三个愣住了,冲出教室倾听。
哀乐越加隆重清晰,仿佛飘在整个中国的上空。
这时满脸风霜的校长走了出来。
他色凝重,朝他们摆摆手。
“别练了。
今天就到这儿吧。
——听见了吗?——毛主席逝世了。
”他的喉咙有些哽咽,费力地吐出最后那几个字。
毛主席逝世了。
这是件多幺不可思议的事。
全国那幺多,都把幸福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大海航行靠舵手。
他已经成了,就一定得永生。
音仪心里一阵恐慌。
他们如今的社会主义新社会,会不会变天,倒退到黑暗的旧社会里去。
地主和资本家,会不会重现欺诈可怜的穷。
她想象着自己失去了读书的机会,想到朝鲜电影里可怜的被烫瞎眼的卖花姑娘,心里泛起一阵痛苦。
她急忙赶回家。
爸爸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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