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开叉分成两股径流,中间是一个几亩见方的小洲,小洲像一把织布的梭子,们管它叫梭子洲。
梭子洲尽的不远处,索伦河的两条叉道又汇合在一起流向黑山,在那儿和海拉尔河相会。
枯水季节,他和伙伴们时常涉水到梭子洲去玩耍,有时还能捡回几只鸟蛋,有一次甚至还在一个浅水湾抓住一条二斤多重的狗鱼,那狗鱼在涨水的时候游到浅水湾,之后河水退落许多,它无法游回去,只能被几个小嘎子捉拿。
此时,冉大牛的思绪也像眼前的索伦河一样流动,娘的态度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在他的心目中,娘永远是一副慈祥的面容,长这幺大,还是第一次听娘说出那样的狠话来。
他和索尼娅谈恋,娘都这样态度,一向严厉的爹更不用说了。
他静静地思考了很长时间,纷的思绪依然没法理清,不想了,随它去!他站起来拍拍屁股,然后从地上捡了几个鹅卵石,用力甩向水中,水面上出现一个水花,瞬间就消失了。
他牵起青骒马,慢慢地走向场部。
老莫见冉大牛出现在生产科门,惊喜地问候一声,马上指着对面的桌椅说:“这是你的办公桌,是刘科长请你爸打的,你看打得多结实呀!”冉大牛摸摸桌子,一屁股坐在那拫实的椅子上,心中不免得意。
自豪是自然的事,农牧场的孩子他是第一个坐办公室的,他的发小至今没一读到初中,几乎都在小学毕业后就闲散在家,或者在农牧场做临时工。
只有邻居发小乌疤幸运些,考上了狍子河的民办初中,但自初中毕业后也一直呆在家。
韩大子想撵儿子上甸子打一季牧,挣钱贴补家用,无奈乌疤不肯,说甸子哪是呆的地方,苍蝇蚊子都能把的血喝光了。
冉大牛对刘科长点致谢,然后简单扼要地把暖泉屯的况作了汇报。
刘科长说况他大体上都知道了,邢队长在场部生产会上汇报了,现在是天公作美,牧业二队今年出生的二十八个牛犊子,竟然有二十个是母的,也就是说二年后,能增加二十牛,这是大好事。
刘科长最后秘地让他赶快到德尔索那儿去一趟。
冉大牛问是什幺事?刘科长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冉大牛敲开书记室的门。
德尔索笑呵呵地让他坐在排椅上,接着就询问了一些况。
冉大牛一一作了回答。
德尔索很满意,又问他这二个多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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