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好地和索尼娅相处。
不知道父亲怎幺和母亲说的,反正自此以后母亲不再提这事。
桦树叶被秋风染红的时候,四清工作队做出了一项决定:调莫文海去牧业二队放牧。
工作队找刘科长谈话,刘科长对此决定不满,说莫文海适合在生产科,下去放牧可惜了,不要认为农牧业是出笨力,它更需要脑,说自从老莫调到生产科,取得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牧业生产翻了一番,为国家供应了大量的牛、羊毛和牛羊。
工作队队长冷笑一声,“刘明德,你的立场有问题,成绩是在党的领导下取得的,你把它归功于一个右派,什幺企图?再说,贫下中农都在放牧,他一个右派为什幺不能放牧?我们就是要让马背把他的臭架子磨掉,让西北风把他那细皮刮粗燥些,让轻飘飘的笔变成沉甸甸的牧羊鞭。
这样才能加速他的思想改造,明白吗?”刘明德气鼓鼓地走了,心思他妈的什幺逻辑,你小子还是没尝过挨整的滋味,让你尝一尝,你就知道厉害了。
刘科长回来把工作队的决定向科内同事传达,老莫一声没响,他知道这一天会来到,打一只死老虎不需费力气,在阶级斗争盛行的时代,这是通常的做法,不管开展什幺运动,起先总是要把地富反坏右抓起来斗一斗,把无产阶级的火焰烧旺了再说;另外两个分管农业和机械的办事员老高和老秦说“他们胡来!”后就没了下文,是啊,工作队权势熏天,得罪他们自然没有好果子吃,能说他们胡来已不简单;冉大牛听到这消息怒气冲天,要去找工作队评理,却被刘科长喝止,“回来!该说的我都说了,他们不听我的,难道会听你这毛小子的?”这天晚上,冉大牛买了两瓶高粱大麯来到老莫家,王瑞娟见状,赶紧到食堂炒了一大盘葱羊端回来。
师徒二相对无言,默默地喝闷酒,不一会儿一瓶酒就喝光了,老莫要开第二瓶,却被王瑞娟伸手把酒拿去,谁知道却又被冉大牛一把枪来并麻利地把酒打开了。
王瑞娟说:“不要再喝,闷酒伤。
”冉大牛一向听从王瑞娟,这次却瞪起了眼睛,“不能说,再不能喝,岂不把闷死?”老莫向妻子摆摆手,“你就别管了,让我们喝好。
”王瑞娟叹气走开,去照看孩子了。
不一会儿,索尼娅找上门来,见冉大牛脸红得像关公,父亲的醉态在她脑海一闪而过,她斥责说:“你这不是喝酒,是酗酒。
”说着就把酒瓶子拿过来,冉大牛伸手去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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