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6 (完)

是什幺罪。

董凤林怕了，哭泣着，走到了除了冯家儿外新排列在最左边的一个光屁股后面，抽出巴了进去……因为部被梨筐罩着，看不清楚这挨的是谁，但我知道，这七中就有董凤娟——董凤林的亲姐姐。

雪白的屁股在他的抽下颤动着，从梨筐罩住的最下面，传出低声的呻吟。

妈的不许出来，几下就行了，给主任报告一下有没有水。

卫小光制止了董凤林的动作。

报告主任，这……里有水……哈哈……好好，继续，继续下一个。

董凤林转向左边第二个——我的妈妈郑小婉后面，把那刚刚从另一个体内拨出来的巴，又塞到我妈妈的里……抽了十多下后，董凤林把巴从我妈的里取出，然后转向郭二麻子，立正报告：报告主任，这里……也有水……我不知道妈妈挨的里是否真的出了水，但我想，即便没有水，胆小怕事的董凤林也不敢说没有水，那样就等于否定了郭二麻子的话，他当然不敢。

待入第三个时，董凤林哭了，很大声地哭了，撅着屁股挨的也哭了。

我猜，那个撅着屁股挨的，应该就是董凤娟，他的亲姐姐。

呜……还不如死了……噢……这是撅着屁股挨的董凤娟的呜咽。

虽然连哭带叫的话语模糊，但还是让听到了，二土匪走近二，大声问道：他妈的，想死呀，那还不简单，说完回转对着郭二麻子请求，报告主任，他妈的这小想死，让我崩了他们。

没等郭二麻子发话，董凤林先吓坏了，赶忙求饶，别……别……我不想死，饶命呀，亲爷爷……说完又一边着，一边对着挨的姐姐连劝带威胁，住嘴！别说想死……卫小光走过来，用皮带抽了一下正挨弟弟着的董凤娟，问道：什幺？你想死？那好办呀，不就是两颗枪子吗。

董凤林也用手打了一下那白白的圆圆的屁股，哭着说：不要……快说你不想死……董凤娟刚才那样的话也不过是因屈辱而说说的，听到真的要枪毙他们，便开始怕了，于是便求饶道：我不想死，我错了，我不敢说了。

卫小光大概也不想真的再杀，便又问了一句：那你是想挨还是想挨枪子？呜……我……想挨……真你妈的贱，喊十遍，说你想挨。

啊……是……我想挨……啊……轻点小林……我想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