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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抗议了好多回。
但妻在骨子里还是个很传统的,虽然不大愿意,最后还是顺从了我。
当她闭上眼睛,那就意味着随便我折腾。
我很快就脱光了彼此的衣服,妻子的皮肤很光滑,让我不释手。
我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还有那小巧的房。
刚结婚时妻真的可以说是水准如镜,但经过我多年的滋润,现在虽然还是小巧,却也有点看了。
随着我的抚弄,妻那娇俏的身子渐渐变得柔软,呼吸也急促起来。
我觉得她还是很享受的,却老是小嘴紧闭不肯呻吟出声。
我前戏中场后戏都做足了,但她似乎一直没获得过书上说的那种失般的快乐。
这幺多年来她连都不愿意,我得紧了,她就一脸凄凉的求我让她留下一点尊严。
老天,这和尊严又有啥关系了?但每当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都是不忍心强求下去。
或许在她看来,上床是一种付出,是妻子一种满足丈夫的义务。
我对她说做其实是双方对等的享受,应该放开心灵尽地发泄,但一直都不能扭转她的观念。
我的小兄弟已经硬挺了,它并不太长,应该是东方的平均水准吧。
我扶着它,对准目标,一下子就没入了妻那温暖湿的私处。
这几年妻子的阴道似乎紧凑了,我知道她看了许多教在生孩子后如何保养的书,难道书上有教收阴的?我问过她几次,但她老是红着脸不肯回答。
我伏在妻子身上尽的驰骋,听着她从喉咙所逸出的淡淡的呻吟。
这样的事已经做个很多次了,似乎已经变成了机械的重複.我抬起,看到了那个装着龙井的茶壶,时间与空间似乎扭曲了,回到了十年前。
我身下子的相貌也在变幻,我心中狂叫了一声茹!便在妻子体内一泄如注。
十年前,我刚大学毕业,本是要分配到北方一个贫困的山沟。
但年轻气盛的我决心要闯一闯,于是我坐上了南下的列车,辗转中,我来到了深圳。
深圳特区,全国均收入最高的地方,传闻中每一块石都蕴藏着商机的移民城市。
我本来是满怀鸿鹄之志,凭着自己那九十年代初还算吃香的本科学位,难道还不能在这城市中立足吗!?对不起,这个秘书的职位我们只请。
哦?你是管理系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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