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谢你救了小,保全她的清白之身。
一道子声音蓦然从后传出,婉转动听之极,有股言不明柔软韵味,让一听之后,就不禁急切想一探主真容。
只是这声音有点熟悉。
刚才只顾和李姓子谈,郭破虏没想到屋中还另有他,倒是叫他尴尬不已,他以手遮鼻,想借此掩盖自己窘态。
说话子走到了近前,却是一个绝美,郭破虏的眼睛一亮,说道:柳姨,你怎会在此地?真是在岚州有过一面之缘的柳姓。
这里就是妾身的家了,筠筱就是小。
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被自己救下之所救,李姓子那时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看不清真切面容,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美子。
也没想到是那个柳姨的儿,难怪有面善之感。
正所谓: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又遇俏佳。
李姑娘,此地是何处,我在地待了几天?你已经睡了两天了,这里离岚州几个时辰路途,再到襄阳,那就要多加两天。
李筠筱听到郭破虏问自己,欢快答道。
筠筱,公子刚醒,还须多加休息,我们出去吧。
听见娘亲的话语,李筠筱一脸不舍,但也知这是实,替郭破虏掖好被角,回看了他几眼,走了出去。
筠筱,看来你对郭公子是特别在意啊!娘,我没有,我只是感谢他的救命恩罢了。
她嘴上说的坚定,但一双不知往何处放的手和脸上的红晕,却不知她心里作何感想。
看到儿如此形态,又看到几天以来,她时不时坐在郭破虏的床沿看着他,那快溢出水的眼眸时刻盼望他醒来,作为娘亲如何不知晓儿的心态。
娘也不是要泼水扫兴,你看他的穿着谈吐,就知他不是一般之家。
自古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可怜你做了娘的儿,他们大富大贵之家,如何肯要你这个白丁之媳,没有他父母之命,纵使你们两相悦,也不过是徒增虐缘罢了。
我都说了,只是感激没有儿私!李筠筱脸色变得没有血色,一双手紧紧捏着衣角,嘴唇被贝齿咬的发白,掩面跑开了。
又到了吃药的时间了。
想起药,郭破虏舌根泛起了苦涩,以前生病的时候,都是黄蓉半哄半骗让他喝下,想起娘亲,郭破虏脸生柔,现在回想起来,在娘亲怀中喝药也是一种享受,仿若喝得不是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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