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受了点刺激就一天三两次打飞机的男孩——在床上不解气,还在书桌上,在镜子前,变换着姿势,摆弄着花招打飞机的男孩;一颗多愁善感易碎的心,看到自己暗恋的生跟别的男生说笑,懦弱的他只能把泪洒在枕上;后来又学会了抽烟,硝烟滚滚;再后来,这男孩懂得了世道,敢壮着胆子叫小姐了,也在这张床上跟几个稚的小姐稳存过,拼命过。
这里有他出卖初次的味,不过只有他才能闻得出来。
不过这一切早已改观。
因为表妹的落户,这里实实在在成了香闺:空气飘逸着一股淡淡的清幽芳香,扑入鼻中,表妹体香犹然可闻,畅彻心扉;书桌上叠着厚厚的杂志,都是一类教生如何衣着,如何妆点,如何泡仔,以至如何做,何种姿势省力费力,何种男有力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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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尚书籍;而封面一个个或清纯或妖冶或迷离或颓废的靓丽,给了我火起的种子;除了杂志,便是那有些凌的化妆品堆在一旁,我不禁诧异。
原来可供孩子妆点脸面的东西竟然这幺之多。
而它们的凌,又让我联想起表妹匆忙上妆急促赴约,此时没准倒在某某怀中,而某某的嘴贴在她漂亮脸蛋上,双手游走于她身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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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想法一度让我醋意发芽,一方面又叫我兴奋;我逐个拉开抽屉衣柜,琳琅满目的的花俏衣物让我视觉享受,而抽屉里那包表妹用卫生巾的则让我流连。
床上,还是我以前用过的枕,还是那被子,或许还有我跟小姐温存过的气息也不得而知。
而在这张床上温存过的小姐,尤使我历历在目的是一个湖南,那时她才16岁,刚做不久略带羞涩,有点土气,跟我现在的表妹没法比,不过谁又能怀疑一个孩子不是土气演变成时尚的呢?所以我一点都不在意,就凭她那张清纯的脸蛋和尚在发育中的娇怯身子;在清洗了身体后,就让她跪在我双腿间。
她的嘴含啜着我的jj,而我的双手则轻捧她的脸蛋,她清灵的眼欲迎还拒的打量我,嘴角一丝生涩的恐怯让我血脉膨张;我尤其偏她白晰丰润的耳垂,配合着她含啜的节奏,用手往她耳垂一拉一松,带点肆意的快感。
无疑她是温驯的,因为我的吩咐她就算迟疑也还是照办了,这也无疑助长了我的气焰,以致她细细问我要不要戴套时,被我粗声粗气的骂道:不要,戴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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