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的二三事】（5-6）

只能遵从。

毕竟，就是靠家的这个术救儿，如果不听从指示，让她心怀不贫导致从中作梗，那可就麻烦了。

怎么说也是小神灵，喜怒无常也不是什么怪事。

“所以，速战速决吧。”

灵月依旧是那番清冷、淡雅的举止，大大方方地敞开了自己上身的襦裙。迫不及待地，两团硕大饱满的双峰在银白的绸缎内衣包覆下形成完美的廓，唿之欲出的两团雪白细腻的双，令叶虎的眼前感到一阵阵的发昏。

只是从灵月那褪下衣物后便稍显尴尬的动作来看。即使脸上依旧是那般平淡如水，冷艳优雅。但似乎对于莫秋、叶莹的在场还是感到了有些尴尬。

“要不..我带着小莹先出去？”

察觉到气氛尴尬的莫秋弱弱地提议，却被灵月回绝:“那只灵不是禁止离开吗？”

“诶...唔...”

莫秋小嘴微撅，神无奈。悄悄瞥了一眼叶虎，可他似乎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有些低沉与失落的态度...倒也能理解，毕竟还小的时候就看过他与叶落的妈妈相的模样。在叶落的母亲去世之后，他更是悲痛万分，禁欲十余年之事她也是完全了解...

硬要说的话，虽然说是迫于势所迫，但对方也因为自己与灵月而破戒。这么一想，叶虎也是十分可怜。

...那么，既然不能离开这间房间，为了不让气氛变得奇怪，就这么在旁边观摩也是不妥的，即使是在旁边背对场景也会感到不安——这件事她在马车上与叶虎合欢时便已经知晓。

当她在与叶虎合时看到灵月的面庞，她也会感到羞涩与不安...虽然心中更多的是某种背德与欢愉。但是想到自己与灵月彼此倾诉过对叶落的意，结果纷纷在对方父亲胯下承欢，甚至失神高，变成索求欢愉之后，她便对自己感到羞涩、羞愧，不好面对彼此。

这么想来...叶虎如今的立场倒完全是她与灵月两算计、迫。迫使他违背了自己数十年来的坚持与信仰，这对他来说，虽然是舒爽了体，但对神而言，毫无疑问是巨大的打击吧。

一直坚持的那副伟岸形象，也被早晨神异常发的灵月，以及在心法之灵的威胁下对她伸出手后破碎殆尽。他会因此感到低沉、失落。萎靡不振，也是有可原的。

信念至此，莫秋心中那一抹将处献给了叶虎的芥蒂是消散的无影无踪，反而对其还抱有了一丝怜悯、内疚。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