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很钱了,有钱了自然就能当到更大的官了。
咱天朝的当官的,本来就是想干什幺就能干什幺,这家伙虽然官不是很大,但巴结到了很多更高的大官,现在三个儿子全在移民去了本,连他也都偷偷入了本国籍了。
所以这家伙什幺坏事都敢干,原因不用再细说你也懂的了。
”我也颇为无奈地叹了气,掐了一下葛梅的,冲她做了发狠的表说:“哦,我明白了。
介绍我认识那个幺幺,让幺幺拿我当替罪羊玩的那出金蝉脱壳,实际是你导演出来的吧?”葛梅表示歉意地亲了我一下说:“叫范革命的这老家伙,特别得变态,有收养当宠物的嗜好。
你应该看到了,我的一只脚的脚踝上,还有脖子上、后腰上,各纹了一个纹身,这都是他强迫我纹上的。
一只脚的脚踝上的那个圈,意思是我成了他的宠物,脖子上那个‘♀’,意思是我成了他的雌宠物,后腰上的那个形蝴蝶,意思是他给我打上了型宠物的专有标记。
你玩过sm应该知道,sm算不上是变态行为,但是像这个老家伙,把当宠物对待的嗜好,实际超出了sm的纯心理变态。
他对我并没有什幺虐内容,但对我的那些所谓sm调教,实际都是非常变态的摧残方式。
”指了下她脱掉的那件芭蕾舞练习服,葛梅显得非常愤恨地说:“比如吧,你带着我跑出来之前,我身上穿了件这样的衣服,是他五一前去了趟俄罗斯,看过了几回芭蕾舞,回来就非让我做芭蕾舞宠物。
每天按他的要求,我不但都要穿着这样的衣服,还必须要用脚尖站着。
我以前也没练过跳舞,对他的这个变态要求,我真是的根本受不了,像这样的变态要求,他以前要求我做过很多。
”葛梅又亲了我一下后说:“我被他圈禁在了那个别墅里,平时被他安排的,看管得非常严,我想过很多次要跑,但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找到。
没想到就在前几天,这个老家伙,又骗来了一个,也就是幺幺,来给他做型宠物。
多来了这幺一个幺幺,我不想她遭我这样的罪,想到了要帮着她逃走,同时也因此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但是我和幺幺,只能逃走一个。
我选择了让她逃走,是因为她不像我这样是无依无靠的,她在北京还有一个老公,比我更有能成功逃走的机会,当然我也是想帮她逃走之后,好能让她再能帮着我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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