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站快到了,请旅客準备好随身的行李,并準备下车。
************清晨阳光,微微地从百叶窗上照在床舖上。
外传进麻雀们吱吱喳喳的鸣叫,宣示白天来临。
稚的脸孔,安详的,以及放鬆的慵懒姿态,躺在浅绿色的弹簧床上。
他是咏圣。
晓蝶外遇的对象。
小她三岁的大学生,一个脸蛋和年龄不能配合的男。
晓蝶玩弄着他的浏海,嫣红色的小指不断地在脸上勾弄。
动作很轻,很柔,彷彿深怕咏圣醒来般。
床的闹钟指着六点二十七分,对于凌晨快两点才会到家的两来说,此刻正是最好的休眠时段。
当然,这种理论对于咏圣来说是比较有可能。
相较于晓蝶,这个时间刚好是她在美国最有的时候,也是平时上班最忙碌的时段。
或许是自己醒着太无聊,晓蝶摇晃着咏圣,撒娇般地说:老公,天亮啰,起床啦。
嗯嗯……咏圣呻吟着,然后翻过身继续做他的美梦。
真是的……晓蝶想起新婚时候,老公因为博士论文和结婚的因素,常常深夜才回家,造成严重睡眠不足,之后就习惯假整天都在睡觉。
虽然老公很辛苦,但晓蝶还是希望老公的生活作息正常点,所以她自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就是……赖床。
晓蝶在他脸上吻了一。
新婚妻子的晨唤!这招果然屡试不爽。
咏圣马上就睁开他的双眼,睡眼惺忪地凝望的晓蝶,智不清的低喃:嗯…柔。
早安啊。
柔!哪来的野?怎样的事可以让一对甜蜜瞬间分崩离析?很简单,就是把她唤做另外一个的名字。
哇啊啊啊!咏圣死命地大叫着。
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飞翔在空中,霎时间感觉不到地球引力的约束,只有巨大的冲力迫使他往床下跌去。
完全清醒!碰的一声!咏圣按摩着自己疼痛的部位站起来,莫名妙的看着晓蝶,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有什幺东西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晓蝶感觉到有点愤怒,也有点忌妒,更有着深深的羞愧。
愤怒是因为咏圣居然对着她喊着别的的名字,有听过男叫做柔吗?根本就是不可能!忌妒是因为自己不是咏圣最深的……应该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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